折騰了大半夜,走出海天那條街的時候,已經(jīng)一點多了,明天楊曉陽還要上班,兩人決定一起直接回醫(yī)院。
濱海市是個標準的不夜城,此刻雖然已經(jīng)是凌晨了,可路上還是燈火通明,在加上頭頂亮閃閃的星星,兩個人并肩走在一起,俊男美女,看上去十分契合。
“這么年輕就當醫(yī)生,沒想到縫合還挺熟練的。”祁峰笑著反手指了指自己的后背道。
“我不是醫(yī)生,”楊曉陽明明很想看著祁峰,可卻假裝看向路邊的樹,好像跟他說話的不是祁峰是路邊那幾顆大樹似的,“我是急救話務員?!?br/> “那不就是接電話的么?”祁峰腦海里浮現(xiàn)出楊曉陽接打電話的樣子,總覺得有些違和。
因為一提到話務員,祁峰就想起龍驍小隊里的那個家伙,一年說的話都沒有他一天說得多,不過身為龍驍小隊里的唯一女性,沒少被祁峰借機吃豆腐就是了。
“是啊,挺簡單的工作,不過,”楊曉陽不看大樹改看星星了,總之就是不看祁峰,不過嘴里的話卻沒停,“偶爾遇到難纏的奇葩,也不那么簡單!”
“奇葩?”祁峰眉毛一挑,反問了一句,有些好奇。
這世界上還有比他更奇葩的?
“是啊,”楊曉陽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咬牙切齒的揮動著拳頭,“那家伙打急救電話,居然說什么‘有人自宮了!’”
“我靠!好變態(tài)!”祁峰也同樣揮舞著拳頭,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和楊曉陽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那樣子他簡直就對楊曉陽的感覺感同身受,恨不得把那人嫌棄致死算完!
當然賤人絕口沒提那人其實是自己就是了。
“還有前幾天,有人說高速出事了報警,居然把我們當外賣一樣使喚!”楊曉陽一臉的義憤填膺,表情恨不得把那人揪出來氣死算了。
祁峰偷偷的咽了口吐沫,心說,老子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不至于吧?
雖然話是這么說,不過從楊曉陽那劇烈起伏的胸脯就能看出來確實是被氣的夠嗆啊!
“哎呀!這人真賤!”祁峰臉不紅心不跳不說,一張臉搞的跟有什么借機仇恨似的,那樣子不消滅掉覺都睡不好,表情之憤然簡直突破天際,“我要是逮到這樣的,肯定狠狠的揍他一頓!”
“就是!”在祁峰的渲染下,楊曉陽也捏著拳頭道,“別讓我找到他!不然他死定了!”
呃……這就判死刑了?!不過,死法還是有很多種的嘛……祁峰不要臉的暗自想起了一長串不可描述的內(nèi)容。
兩個人就這么走了一路聊了一路,祁峰時不時的黃腔逗的的楊曉陽時而笑的花枝亂顫,時而皺眉掐腰在祁峰身上擰上一把,一路上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醫(yī)院。
“我送你回休息室,現(xiàn)在還早。”祁峰看了一眼表,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說道,他其實更想說,時間還早,我們還可以干點別的。
“嗯?!睏顣躁栵@然沒想多,并沒有反駁祁峰,只輕輕的應了一聲。
實際上她只是累了,前一晚做了一晚的手術,白天又被鬧騰了一通,今晚本想好好放松一下,結果又是連番驚嚇,出事的時候還好,現(xiàn)在安全了,困勁兒一下子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