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鶯忽的笑起來,聲音柔柔的,軟軟的,好像輕柔的羽毛挑撥著他的心,就在他有些意亂情迷的時候,她突然開口道:“王爺,你抱著我的感覺真像一條蛇?!?br/> 封敬亭愕然,一張英俊的臉扭曲起來,看著她的如花笑顏,真恨不得在上面狠狠掐一把。
這丫頭還真敢說啊,這是還恨他放蛇嚇?biāo)龁??那么久遠的事記得這么清楚,還說他小心眼,愛記仇,哼……
那時候為了留下她,確實做得有些過分了,他可以用很多手段留她,可卻用了最幼稚,最招人煩的一種。
或者因為她那時的樣子太過純凈,忍不住就想毀了;也或者是因為長久壓抑的煩悶無處發(fā)泄,想找個人玩玩;更或者喜歡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看著有趣……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吧,總之這些年接連不斷的惡整,已經(jīng)狠狠得罪了她,想轉(zhuǎn)變她對自己的印象,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了。
陸先生說他一世聰明,卻總喜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的滋味兒,今天總算體會到了。
他和他那些兄弟不一樣,他從沒抱過女人,就連父皇給他娶的王妃連根手指頭都沒碰過。他對男女之事看得很淡,不是因為他不行,他弄起女人來,狠的便是經(jīng)驗豐富的花樓女子都承受不住。只是他對女人不怎么上心,而且過于挑剔,極少有他能看得上的,便也不會輕易亮出寶劍。
他的幾個兄弟在這方面大多很有能耐,他們十二三歲就抱女人坐大腿,扒女人褲子,做得得心應(yīng)手。他在京中時,有一回上六皇弟家里,進園子就瞧見那個才十三歲的小子,摟著個丫頭在花樹下的春凳上干那個。害他當(dāng)時就上了火,眼上長了老大個針眼。
他從來都覺得女人就是用來傳宗接代的,脫了褲子直接入了就完了,摟摟抱抱,談情說愛,實在是瞎耽誤工夫。
可是今日,難得他突然有了點柔情,以千金之軀降尊紆貴來和一個丫頭片子糾纏。這死丫頭不感恩戴德就算了,居然還敢嫌棄他,真當(dāng)他堂堂郡王是塊破抹布了?
放開她吧,又有些不甘心,不放吧,心里又不是滋味兒。
正糾結(jié)的不行的時候,齊進端了盆水進來,一踏進大帳,看著扭麻花的兩人,手中水盆“哐”的落在地上,隨后聽到一聲驚叫:“來人啊,王爺被挾持了——”
一陣手忙腳亂后,從大帳里慌亂逃出去時,郭文鶯覺得大腿上的傷更疼了。
姥姥的,本來也沒什么事,讓齊進一攪合,頓時引起了大騷亂,那些個雞飛狗跳沖進來救人的護衛(wèi),看見兩人抱一塊,還不定心里怎么想呢。
原本軍營里關(guān)于她和封敬亭的緋聞,就有眾多版本的,什么誰讓誰下,誰前誰后,都是初級版的,加強版的被人傳的神乎其神,據(jù)說打死也不外泄,還不定有多勁爆呢。這回是要打算再出一版超級加強版嗎?
越想越恨,不由咬緊牙,還說齊進這小子和王爺沒有一腿,誰信啊,看王爺抱她就吃醋大叫,真他娘的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