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后背上背著四把劍的中年人慢慢走了過來,四四方方的國字臉,單眼皮,小眼睛,大嘴巴,臉上還有交錯的幾道疤痕,光溜溜的腦袋上一根頭發(fā)都沒有。怎可看都覺著這個人是不是投胎的時候太過著急,沒來得及好好捏一捏自己臉。
“父親……”
龍北之從伶香的身后看過去,果然還是那個熟悉的樣子,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沒有變的好看一點。
隨即他又看了看身前伶香的側(cè)臉,又看了看那中年人的模樣,如果這兩人真的是父女關(guān)系的話,那么……真相只有一個!伶香她……隨她母親!
旬千刀威名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的存在,不光因為他是獵妖師天干的掌舵人,更是因為他的實力深不可測,讓人津津樂道。
這個人有一個習(xí)慣,那就是四處踢館,拜山門。大大小小的門派幾乎上都被他一一找上門去過,勝多敗少。
而且他有一個規(guī)矩,就是專門挑用劍的宗門打,贏了就把掌門的佩劍拿過來珍藏,輸了就將自己的刀留在那里,等什么時候自己強大了,再去討回來。
他身后的四把劍,可都是大有來頭的,也都是當時江湖上響當當?shù)娜宋锉凰麚魯≈螅粝碌呐鍎Α?br/> 一個練刀練到幾乎上是封魔一般存在的人,行走江湖卻是背著四把長劍,所以他也有一個綽號,叫做光頭劍魔。
“那小子,還不快把俺家閨女松開!再敢吃我閨女的豆腐,看我不把你腦袋擰下來插在我背后的四把劍上!”
龍北之尷尬一笑,把自己的手慢慢從伶香姑娘的腰間松開,桃木刀也放下。
伶香趕忙跑到旬千刀的身后,梨花帶雨地告著狀。
龍北之能夠從兩個人臉上的表情上看出,那伶香可沒說自己半點好話。
他把泰若重新背到身上,將桃木刀收回來。旬千刀既然來了,那么也就打不起來了。
龍北之在系繩結(jié)的時候,滿鼻子里全都是左手上伶香姑娘的體香,讓他有些心猿意馬,但是連忙甩了甩頭,小泥螺的身影立馬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
“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總是動貪念?”
望香寒跳著腳跑到龍北之的身邊,在他耳朵上輕輕說道:
“伶香姑娘可是天螭之身,對于別人可能僅僅只是被驚訝于她的眉毛而已,可是對于你這個世間唯一的真龍來說,可是致命的誘惑哦!”
說著望香寒滿臉壞笑地說道:
“要不然你就收入后宮吧,反正那個姑娘滿腦子里全都是小皇子,你只要告訴他你的身份,這天螭之身唾手可得,你們二人也正好陰陽相濟,同修道侶,那個時候修行速度……”
龍北之不等她說完,立馬抓住她的兩個羊角辮,將她后面的話直接噎了回去。
“這件事千萬別人小泥螺知道,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樣?”
一道聲音傳入龍北之的耳朵里,他整個人瞬間呆立在原地,脖子僵硬地轉(zhuǎn)過頭,正好看見屋頂上站著的那個將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女子。
“小泥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