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夜幕之下。
陀螺河邊。
兩道修長的身影在朦朧的月色之下,裝扮有些奇特,是西南苗族的打扮,月光之中映照的映照拉的長長的。
“師兄,我們真的也好對付一個小女孩嗎?”開口說話的是一個很年輕的苗人。
“哼,既然木屠夫我們殺不死,我也要讓他嘗一嘗失去親人的痛苦!”
這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苗人,他只有一米五六左右,略矮,一雙陰鷙的眸子散發(fā)這怨毒的光芒,陰森森的說道:“龍江,你忘記了我們多少族人死于木屠夫之手了嗎,還是你對上敵人也會心軟?。俊?br/> “師兄,我只是覺得冤有頭債有主!”年輕的苗族青年低聲的道。
“龍江,你是我們黑蠱門的驕子,未來黑蠱門就要靠你發(fā)揚光大,但你必須要謹記我黑蠱門的仇恨,不殺盡木氏一族,誓不罷休!”
老苗人冷冷的道。
“是!”苗族青年低下頭,應(yīng)了一聲。
“來了!”
老苗人聽到不遠處那條木橋上的腳步聲音,眸子微微一亮,取出了一面輕巧的小鼓,鼓面上雕刻這一種奇怪的紋路。
“靈紋鼓!”
苗族青年一看,有些吃驚:“師兄,這不是引發(fā)黑神蠱的靈器嗎?”
“沒錯!”老苗人點點頭,輕輕的撫摸著這面小鼓:“這是我們黑蠱門僅存不多的傳承之器,可惜當年木屠夫帶兵殺入我們黑苗寨的時候,不僅僅把我們黑蠱門的殺了精光,還奪走了我們的煉蠱爐鼎,不然我們黑蠱門這些年也不至于淪落了一個三流之境!”
“師兄,據(jù)我所知,要在一個人身上種植黑神蠱,最少要十年的時間,木依依只是一個年輕人,她身上有黑神蠱嗎?”
“她身上有,傳承于木屠夫身上的蠱毒,是子蠱!”
老苗人冷笑:“當年苗寨被破,黑蠱門被屠殺,我黑蠱門三大僅存長老,為了報仇,以心血為代價,在木屠夫身上施展了黑神蠱,這蠱毒在他潛藏的幾十年,已經(jīng)通過血脈,進入了他的后裔身上!”
黑神蠱是黑蠱門第一神蠱。
哪怕是在苗疆七大蠱門之中也是排名前三的蠱毒,一旦進入人的身體,不會立刻引爆,而是誰通過血脈傳承,進入一個個后裔的身上。
這也叫絕脈蠱。
一旦引爆,能絕人一族的血脈。
老苗人說完之后,渾身的真氣凝聚在手心之上,開始輕輕的拍動這一面輕巧的小鼓。
鼓聲響起。
木橋上很快就傳出了一個尖銳而凄涼的腳上。
“見效了!”
苗寨青年瞳孔微微收縮。
“木屠夫,我讓你后悔,如果你知道一手把你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的寶貝孫女受盡萬蠱噬心而死,你一定會悲痛欲絕!”
老苗人的面孔之上有一絲猙獰的笑容,在月光的映照之下,有些陰森。
咚咚咚?。。?!
低沉的鼓聲不斷的響起,這一種小巧的皮鼓發(fā)出了聲音,有些尖銳。
“痛!”
木橋之上,木依依整個人軟軟的癱在江鋒的懷中,雙手抓緊胸口的位置,面容蒼白如雪,冷汗如雨,凄慘的叫了出來了。
“宵小之輩,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