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執(zhí)行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特工任務的黑炭第二天就回來了,看衛(wèi)棱的面色效果不錯。送黑炭回來的時候,衛(wèi)棱還提了點禮品,一半給倆小孩,一半給貓鼠。好像現在來焦家送禮的這樣都成了標配。
趙樂也來過一次,看看蘇幕遮和黑炭,還不經意地聊起了那個任崇任教授。
那個任教授在學校里被發(fā)現與其他女生有著不太純潔的關系,不知道誰傳到了他在國外的老婆耳朵里,結果他老婆跑回國大鬧一場,任教授也被學校強制辭退了。
郁悶的任教授因為心情關系,開車時一不小心出了車禍,撞到了電線桿子,不但斷了腳,還破了相,在市醫(yī)院住了幾天就被他老婆接到國外去了。
蘇幕遮和黑炭知道,趙樂其實是說給黑炭聽的,也算是給黑炭出了氣。
沒了危險的人,這倆只又整天撒歡兒往外跑。蘇幕遮現在除了陪紅軍玩,還多了一個愛好,就是去坐龜車。
曾曉睿并不是每天都能出來散步,而是隔個一天兩天的出來一次。蘇幕遮有時候遇見,就會跑去爬到“大象”的背上,陪著走一段。
曾曉睿也會在走到長椅的時候坐下來歇一會,順便和蘇幕遮聊聊天。
那次和蘇幕遮聊過天以后,他托表哥去打聽了一下,知道這只背著小紅袋子的肥倉鼠是東區(qū)大院焦教授家的,也知道名字叫“灰球”。
“灰球啊,你說,我不過是不能跑不能跳,又不是玻璃罐子,你說他們都躲著我干嘛,連話都不敢和我講,就怕一個大聲把我嚇著了,你說我至于這么虛弱么?!?br/> 曾曉睿絕大多數時間是在吐槽,這是一種很矛盾的情緒,知道別人的作法是為自己好,但是自己卻很難受,偏偏還不能講不能抱怨。
親戚里唯一一個對他比較隨便的就是楚華大學的這個表哥了。表哥是個理工宅,在楚華大學讀研究生。也許是性格比較粗狂?也許是情商比較低?雖然平時依舊會關照他,但是說起話來總是大大咧咧的,挺不講究,就差上手拍肩膀了,為此還被不少親戚指責過。
可偏偏曾曉睿就吃這一套,這次老爸老媽出門尋求治療的機會,要讓他住在親戚家,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楚華大學的姨媽姨夫家,至少這里還有表哥可以聊天,而不是像被當吉祥物一樣供著。
可惜表哥的研究生學業(yè)還挺重的,大多數時間要蹲在實驗室做科技汪,也抽不出很多時間陪他。他只能對著“大象”自言自語。
“其實我表哥這個人挺有趣的!”今天的話題又到了表哥身上……
“還有表哥家的那只‘鯨魚’,你知道嗎?‘鯨魚’比我表哥還大一歲,據說是姨媽懷孕的時候買來玩的!”繼續(xù)歪樓……
蘇幕遮耐心地聽著,他每次都帶了零食,可以邊啃邊聽,偶爾在曾曉睿問:“你說對不對啊?”“你說是不是啊?”的時候給面子地“吱”上幾聲。
“還是和你聊天好,還有個反應!”曾曉睿感嘆,“‘大象’耐心不錯,就是對他說話沒啥反應,老覺得自己是在自言自語,跟個傻叉一樣!”
蘇幕遮白眼,你還想指望一只烏龜能有啥反應?
其實,沒事聽曾曉睿話癆還挺好玩的,因為他在家族里屬于“稀有保護動物”,只要不是影響健康的要求,基本都能被實現。加上他因為身體關系不能上學,他父親又怕把他養(yǎng)傻了,搞了很多資料片啊書籍啊給他看,所以他懂得事并不比同齡的小孩少。這些他平時沒人分享,這下有了聊天對象,巴不得一股腦地說出來給蘇幕遮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