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劉航剛起來就被曲老師喊了過去,看著精神矍鑠的老師,劉航佩服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越喝酒越有精神的人,佩服?!?br/>
曲文遠好笑的彈了劉航一個腦崩,笑罵道:“你小子挖苦我呢是吧?”
劉航嘿嘿一笑,“我還指著您幫我查案呢,可不敢挖苦您。”
曲文遠聽后頭疼的擺擺手,傳音道:“你昨天讓靜雅給我傳信的內(nèi)容我也看了,你猜的是對的,不過此事不只有咱們知道,俞清揚也知道,濮陽商會也知道,或者說濮陽郡有頭有臉的基本都知道,不過他們不知道邵仁明將寶貝藏哪了,如今能有實力爭奪此物的只有郡守跟濮陽商會,其他人也就聽個熱鬧,畢竟他們沒有實力保住此物?!?br/>
劉航越聽臉色越難看,等聽到最后,氣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抱怨道:“太tm欺負人了,這么個人盡皆知的事,還得讓老子自己去查,老子不干了?!?br/>
曲文遠同情的揉了揉劉航的腦袋,安慰道:“此事乃是太子的忌諱,他絕不會跟你明說的,你如今也知道了,邵仁明救不救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將對太子不利的東西找到?!?br/>
劉航不解的看著曲老師,“老師,你怎么突然對此事這么上心了?”
曲文遠嘆了口氣,傳音道:“此事看著好像是太子的私事,可因為他是太子,就成了國事,一旦太子出事,我怕國家會不穩(wěn),我是傲玉國人,自然要為傲玉出一份力?!?br/>
劉航身體一震,突然對曲老師肅然起敬,這等男兒才是國家需要的,如果多一些曲老師這樣的人,國家何愁不興旺?
奈何他這種性格注定混不了官場,可惜了.......
劉航再一次對傲玉國制度產(chǎn)生了抵觸情緒,不過就像王老所言,看事情不能只看片面,需要從全局上看,傲玉如今還是積極向上的,對他們這些掌權(quán)者來說就夠了。
不過只有心也不行,就像邵仁明藏東西的事,如果此事只有他們知曉,一切都好辦,可如今卻是所有人都知道此事,那就難辦了。
“老師,此事恐怕不是憑咱們能解決的,就算咱們找到東西,也保不住?!?br/>
曲文遠微微點頭,“不管是俞清揚還是歐永泰都不簡單,咱們的實力在他們眼里不算什么,如果咱們找到此物,他們一定會對咱們出手,不過你好像忘了一個人,有他在,咱們就是安全的?!?br/>
劉航思慮一下后,撇了撇嘴,“您是說太子?您不說我都快忘了,他一定會派人來濮陽,這個老雞賊,估計是怕咱們得到東西后用此物威脅他吧?”
曲文遠輕輕拍了下劉航的后腦勺,“別瞎說話,這次沒準來的是分神大能,小心禍從口出?!?br/>
劉航吐了吐舌頭,心里卻將太子罵了個狗血淋頭,同時對實力愈發(fā)渴望起來,如果他能快點成為高階修士,就能擺脫成為提線木偶的命運,不然這么弄下去他非得瘋了不可。
“你有沒有什么線索?”曲文遠看劉航有些鉆牛角尖,急忙轉(zhuǎn)移話題。
劉航郁悶的嘆了口氣,“沒有,你想太子,郡守,商會,三伙勢力都沒找到,我能找到么?”
曲文遠嘿嘿一笑,“可他們不會查案,你可是神捕,不然他們也不會不遺余力的監(jiān)視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