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想,云景不由一怔,攥著水性筆的纖纖素手都緊了幾分。
堂堂一家上市大公司的執(zhí)行總裁,應(yīng)該不會這么小肚雞腸眥睚必報吧?
可是這整整一天下來,她就像一個多余的人被晾在一邊,倒是鐘鴻輝忙到飛起,苦不堪言,最后還是讓云景心里泛起嘀咕。
該不會真得打算辭掉她,所以也不讓她過多地接觸工作了?怕她辭職后泄密?
亂七八糟地想了會兒,她便釋然了,如果這份工作真得干不久,那也聽天由命好了,反正在部門里有了死對頭,以后怕是也不會清靜。
晚上快七點,一天的工作告一段落,分公司的老總說已經(jīng)定好了餐廳,于是一幫子人浩浩蕩蕩分坐幾臺車去往吃飯的地方。
云景進了餐廳便直接去洗手間了,鐘鴻輝見她不在,這才找機會湊到岳昕宇身邊,疲憊地嘆息了聲,稱兄道弟地攀交情,“老弟啊,我這鬧不明白了,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顧總?還是顧總真得對云景有意思?憐香惜玉不舍差遣?”
岳昕宇喝了口水,笑道:“鐘總,您別在我這兒套話,我還想多活幾年?!?br/> 鐘鴻輝嘿嘿笑道:“沒有沒有,麻煩老弟指點迷津?!?br/> 岳昕宇嘆息,道:“鐘總,你進顧氏的年限可比我長,怎么還沒摸準(zhǔn)顧總的脾氣?”
“愿聞其詳。”
“顧總跟一般的二世祖不一樣,你覺得他是那種為了女人就能拋卻處世原則的個性?暫且不說顧總對云景有沒有想法,單說你這明目張膽地借佳人來給自己搭梯子,當(dāng)顧總看不明白?這集團上下,誰有能力誰沒能力,顧總心里清清楚楚,你多此一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