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二位莫非以為,高某可不是那種葷素不禁,沒有底線和品味的人。
為了省兜里倆錢,就去那種食不下咽,無法正視的不正經(jīng)地方?!?br/>
看到高璋那副清高冷傲的模樣,這讓蔡老六忍不住下巴一抬。
“這可是你說的,倘若你挑的地方不好,我們二人可是……”
“樊樓你們覺得好不好?”高璋頭也不回地說出了一個地方。
瞬間,過期童子僧與那蔡家麒麟子不約而同兩眼一亮。
“啊這……我說小高兄弟,你不會是開玩笑吧?
灑家雖然沒有去過那種地方,可是聽說那樊樓絕對是東京汴梁第一勾欄?!?br/>
蔡老六打量著那頭也不回的高璋,忍不住提醒一聲道。
“那樊樓可是東京第一勾欄,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進的好不好?”
“聽說出入那里的,可都是我大宋文壇有兩下的讀書人,至于那些身家巨萬的豪商巨賈。
若是肚子里邊沒點才華學(xué)識,也都不敢去那里獻丑。
畢竟樊樓的姑娘,可跟其他勾欄的不一樣。”
“對對對,灑家也聽說,哪怕是花再多的財帛,也不得見有一親樊樓里姑娘芳澤的機會?!?br/>
“而且樊樓里邊,沒有三五貫,都不敢進去一趟聽上一曲?!?br/>
“你們真沒去過?”
去樊樓還真沒花過一個銅板的高璋滿臉震驚地朝著這二問道。
童、蔡二人齊刷刷點頭不已。
“那你們怎么知道那么多?高某好歹去過幾次,居然不知道還有這么多門道?!?br/>
“……”童智勝與蔡老六總覺得高璋表情和眼神像是在侮辱人,可又偏偏沒有證據(jù)。
童智勝忍不住擰了擰脖子,磨著牙根小聲地嘟囔。
“他說話的口氣怎么那么讓人覺得來氣,灑家好想打他一頓。”
“是啊,我也覺得……”蔡老六惡狠狠地磨著牙,要不是打不過,老子一定打哭他。
偏偏童智勝這個愣貨光說不做,這讓蔡老六甚是遺憾。
想了想,蔡老六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把自己腰畔的錢袋子,
“伱真確定要去樊樓,咱們可說好了,今日可是你請客,我們分文不出。”
“放心吧,高某去樊樓吃喝,至今還沒有花過一個銅板。”
聽到了高璋此言,蔡老六噗呲一聲,直接就樂出了聲來。
哎喲,這牛逼吹的也太沒水平了吧。你以為你是誰,白嫖黨黨魁柳永嗎?
心直口快,向來自視甚高卻一直被高璋壓一頭的蔡老六當(dāng)然不會藏著掖著不吐槽。
“高師兄,你這話可真像是在說笑話?!?br/>
高璋呵呵一樂,懶得跟這兩個見識短淺的權(quán)宦奸相子弟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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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緩緩地在那宅院跟前停了下來,守在這里的下人,看到了從馬車下來的高璋,頓時兩眼一亮,快步迎上前來。
然后十分殷切地邀請高璋入內(nèi),并且還十分熱情解釋,師師小姐早就已經(jīng)等候多時。
后邊的蔡老六與童智勝呆若木雞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總覺得似乎哪里不對。
“我說蔡老六,你確定這里就是東京第一勾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