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高璋那天真而又樸質(zhì)的笑容,師師姑娘足足愣了半天。
蓮步輕移,窈窕搖曳的身姿漸行漸近,那張傾城傾國的俏臉,第一次距離高璋的臉不超過一尺。
“小姐姐,咱們有話好好說,我可不是那樣的人?!?br/>
艷冠東京,男人無不以一親其芳澤為榮的師師姑娘生生給氣的笑了起來。
下意識地伸手擰一把他那粉嫩嫩的小白臉泄憤。
“……你!你這個小孩子,奴家就只是想要看清楚。
小小年紀,你到底哪來那么多的心思?”
要不是看在自己要求這小子的份上,鐵定不止輕輕地擰上小臉蛋一把,怎么也得多擰幾巴,畢竟手感很給力。
高璋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師師姑娘突然之間出手偷襲。
考慮到雖然大家只能當(dāng)兄弟,但好歹這是一位在大宋文藝圈子里邊相當(dāng)有份量的師師姑娘。
自尊心肯定也是極強,切切不可當(dāng)面做出惹惱對方的舉動,畢竟女人心海底針嘛。
高璋按下了意欲躲避的身體動作,憋屈地由著對方吃了自己一塊粉嫩的豆腐腦,但是人慫嘴不慫。
“哼,小姐姐你再這樣,我可喊非禮了?!?br/>
“……”師師姑娘差點讓這個眉清目秀的少年郎突出其來的騷話給撞斷了盈盈一握的纖腰。
#####
二人對案而坐,師師姑娘一臉黑線地看著跟前表情很嚴肅,正在分析問題的高璋。
但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也對,他就算是想要將趙官人請來,總得有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而且,倘若自己出面去給周郎說情,非但不能讓趙官人心軟。
指不定趙官人還以為自己更親近周郎,一怒之下,干脆把周郎攆到南海去吃海鮮。
想想老胳膊老腿的周郎,含著一包眼淚,吃著生猛海鮮,啃著荔枝芒果。
師師姑娘不禁心中一饞,啊不……是心中一疼。
“……所以啊,小姐姐你那樣的想法是不對滴,依我之見,不該如此。”
看到高璋小小年紀,卻一副條理分明,說得頭頭是道的模樣。
感覺自己的頭腦,在這件事情上的深度剖析居然還不如這個才十一歲的孩子。
這讓長袖善舞,在整個東京文藝圈混得如魚得水的師師姑娘忍不住暗暗撇嘴。
“那你說怎么辦,奴家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沒有什么手段……”
“怎么可能?”高璋聽到師師姑娘的自謙之詞,嘴角下意識一歪。
就師師姑娘伱這位老司姬怎么可能手無縛雞之力?
你讓我那昏君師尊怎么想,怎么面對自己?
難道又是新的一輪社會性死亡慘案不成?
“???”師師姑娘打量著跟前這位下意識反駁自己后,表情古怪,眼神也相當(dāng)古怪的少年郎。
總覺得這小子很不對勁,可偏偏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高璋面色一整,及時干咳一聲吸引了師師姑娘的注意力。
“既然那位周先生才華那么厲害,一首詞把趙官人得罪了。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再寫一首同樣驚天地泣鬼神的好詞?!?br/>
“小姐姐你那么一唱,必定會大紅大紫,趙官人想必到了那時候,心中火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向來愛惜人材的他看到周先生這么有才,說不定心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