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穗到地下車庫正好十點多了,車子都沒幾個了,寧穗一眼就看到自己那輛墨綠色的車。
她徑直向車子靠近,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倒也沒注意,以為是別的車主也來取車的。
直到寧穗聽到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且步伐加快,潛意識仿佛有所預感似的,心跳加速,她忙回頭想看一眼究竟是誰跟著她,然而剛一轉(zhuǎn)過頭,就被人扇了一個巴掌,那力道又重又疾,寧穗身子往后仰,直接靠在了身后的車身上。
左耳有些耳鳴,寧穗驚慌的看向?qū)Ψ?,發(fā)現(xiàn)居然是燕池。
燕池甩了甩手,似乎是覺得剛才那一巴掌沒打過癮,拖拉著步伐向?qū)幩肜^續(xù)靠近,眼里是猩紅的怒氣,他說道:“小賤人,我還以為你對莊哥多守身如玉呢,敢情是覺得老子沒有小鮮肉年輕唄?看不上來老子?你個賤人還敢嫌棄我?!”
燕池今天晚上陪著老婆在商場逛街,就看到了寧穗和一個小年輕拉著手,嬉嬉笑笑很甜蜜的樣子,頓時怒火中燒,明白過來寧穗給莊恒生戴帽子了,但居然還敢上回拒絕他。
燕池怒罵著,上前一把抓住寧穗的頭發(fā),寧穗只覺得頭皮疼,她掙扎著打著燕池的力道不過是小雞啄米罷了,對燕池沒有任何影響,反而觸發(fā)了燕池的邪念。
燕池手下力道加重,寧穗驚呼疼痛,她大喊著“救命”,但地下車庫此刻沒有旁人了,空蕩的地下回蕩著她的喊叫,在燕池聽來都別有情趣。
寧穗抬頭瞪他,說道:“上回你來家里騷擾我,我看在你是恒生朋友的份上沒告訴他,你今天要是敢對我做什么,我一定告訴恒生!”
她心里害怕極了,腿都發(fā)軟,但卻不知一個柔弱的女人孤身面對著一個意圖侵犯的男人,此刻應當是服軟,而不是威嚇,威嚇只會刺激到燕池。
燕池一手拽著寧穗的頭發(fā),一只手又打了寧穗一巴掌,這一下的力道比方才的那一下還要重,寧穗只覺得口中血腥味彌散,燕池瞧著寧穗那張美艷的臉已經(jīng)紅腫了起來,倒是添了些楚楚可憐,爽快的笑了起來,“老子最看不得婊子還要立牌坊的,你還要告訴莊哥?你告???老子把你搞小白臉的事兒也告訴莊哥!看莊哥是治你還是治我!”
寧穗的眼里是疼出的淚花,但她咬死沒有哭出來,忍住了,抬起腿要踹燕池的脆弱地帶,這一下又把燕池給惹怒了,上回她就是這個做派,現(xiàn)在都有把柄在他手里了,居然還敢這么橫?
燕池干脆就不憐香惜玉了,把寧穗摔到冷硬的水泥地上,暴怒的朝著她身上就一陣亂踢。
寧穗像是下了鍋的蝦一樣蜷縮著,一時間只能被動的承受燕池的暴虐,直到燕池猛踹了她兩下腹部,一陣劇痛后,寧穗昏過去了。
……
寧穗再次醒來的時候,鼻息間還是地面的灰塵味,入眼是昏暗的光亮,渾身痛的像是被車碾壓過。
燕池見她昏死過去,又踹了幾腳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