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總,我們可是什么都沒有干,他、是他干的,他毆打公司老員工還侮辱過您,您、您不能這樣不公平啊!”
江寧暗自頭,劉愷變成瘋狗開始亂咬了。
薛冰朝著江寧拋過來一個媚眼,笑道:“我的眼睛還很好,有些事情看得很明白!”
看著薛冰的動作,劉愷臉上瞬間變得猙獰起來,“原來你們兩個有一腿啊!怪不得,怪不得他敢這么囂張,他是不是和剛剛進(jìn)入的那個冷女人也有一腿,都是賤人…”
薛冰臉色冷了下來,一雙媚眼眼睛直勾勾的瞅著江寧。
江寧明白什么意思,而且他也實(shí)在聽不下去這條瘋狗在這里瞎咬人,直接一腳又把劉愷送進(jìn)了隔離帶中。
“原來他剛才是這么進(jìn)去的!”那個民工大哥恍然大悟。
江寧轉(zhuǎn)頭看向那個保安,眼睛微微瞇了下,說道:“用我請你出去嗎?”
保安就像是身后有群餓狼在追他一般,跑得比兔子都快。
薛冰笑顏如花媚眼如絲,拉扯著江寧的心在躁動,卻又在其中帶著一絲別樣的意味,讓江寧保持著那最后一分警惕。
薛冰突然嚴(yán)肅道:“想不到你還挺能打,練過?”
江寧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答話。
“什么功夫?”薛冰好奇的問道。
“殺人的功夫。”
薛冰突然“咯咯”笑了起來,一手抱著小腹,另一手伸出一只芊芊玉指,指著江寧渾身顫動著,尤其是那一雙豐滿,周圍男人的眼神沒有那個不被其吸引。
精典的總裁辦公室內(nèi),薛冰大笑著在和龍雪描述著江寧之前的模樣,完了還忍不住加了一句。
“逗死我了,這個家伙居然說他是練得殺人的功夫,哈哈!”
江寧只能苦笑,實(shí)話實(shí)說卻被人當(dāng)作是笑話,他也懶得去解釋什么。
薛冰在外面還有顧及,在辦公室內(nèi)可沒有了外人,放開懷大笑起來,雖然薛冰是在大笑不止,卻將那嫵媚演繹得淋漓盡致。
江寧看得只覺得鼻孔一熱,下意識的伸手去摸,卻摸到了一片鮮紅,流鼻血了。
“對不起我去處理一下!”
說完江寧就跑了出去,逗得薛冰又是一陣大笑,一對飽滿顫動的更加厲害,如果江寧還在這里,沒準(zhǔn)會弄出個腦充血來。
“他練得確實(shí)是殺人的功夫!”
龍雪的聲音不再是毫無感情,雖然還有些冷,卻有著一絲感激摻和著痛恨的矛盾充斥其中。
薛冰的大笑聲嘎然而止,難以置信的看向龍雪:“江寧,他練的是殺人功夫?”
龍雪認(rèn)真的點(diǎn)點(diǎn)頭,薛冰這才相信龍雪沒有開玩笑,何況龍雪也不會開玩笑,至少認(rèn)識龍雪這近幾年來,她還從來沒有見龍雪開過一個玩笑。
眨巴一下一雙大大的媚眼,里面閃爍著濃濃的好奇之色。
江寧跑到洗手間后立刻將鮮紅的鼻血洗干凈,心中的燥熱久久難以平靜。
這個女人太嫵媚了,誰以后娶了她肯定少活不知道多少年,天天對著一個妖精一般的她,太監(jiān)都能被她折騰成不精盡人亡,何況是正常男人。
江寧再次回到總裁辦公室時,薛冰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龍雪一個人。
“還記得我嗎?”
龍雪聲音中無盡的冷意讓江寧瞬間透心涼,可惜心飛揚(yáng)不起來,因?yàn)樗K于想起來這個女人在哪里見過了。
“想起來了?”龍雪聲音更冷一分。
江寧心里暗暗叫苦,真是冤家路窄,這女人就是他在國外出于人道主義而救出來的那個龍家的女人。
“當(dāng)時我也不想那樣,你不是也中了…”
事后地上那朵刺目的鮮紅一直讓江寧心中有愧,于是他便把那片土收藏了起來,現(xiàn)在想解釋,可惜他不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話從他嘴里冒出來后反而變了味。
“閉嘴!”龍雪臉上的萬年寒冰都被江寧給氣化了,俏臉上突兀的升起兩片紅彤彤的晚霞,配上精致到極點(diǎn)的五官,一時間竟讓江寧看癡了。
“好美!”
龍雪俏臉更紅,口中含煞的問道:“東西在哪里?還給我!”
“什么東西?”江寧裝糊涂的說道。
開玩笑,那也是他的第一次,總得留點(diǎn)紀(jì)念吧!怎么能輕易給別人,那怕是她都不行。
龍雪壓根就不信江寧的話,她當(dāng)時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一些,那么小心翼翼的去收集,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江寧被龍雪一雙寒意十足的漂亮雙眸看得有些不自然起來,總感覺渾身上下都在有小蟲子咬。
“哼!”
龍雪冷不丁的哼了一聲,問道:“你為什么要拿那東西?”
“什么東西?”江寧決定要死就說不知道。
龍雪突然一改冷冰冰的常態(tài),鄙視著說道:“變態(tài),算上我的落紅,你一共收集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