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江寧走出包間后,龍雪一直心神不寧,借口要上廁所,便從包間內(nèi)走出來,卻看到江寧在吧臺內(nèi)抱著伏加特的瓶子喝,那可是純伏加特??!相當(dāng)于酒精,龍雪頓時驚呼一聲。
“江寧!”
江寧心神一震,從吧臺內(nèi)躍出,這才發(fā)現(xiàn)龍雪沒有什么事,只是看他的目光有些震驚。
江寧掃了一眼周圍角落里的黑衣男人,淡淡的說道:“談完了沒有?”
龍雪搖搖頭,說道:“沒有,你等會兒,馬上就好!”
龍雪轉(zhuǎn)身回去了,江寧卻瞇著眼看向了圍過來的十多個黑衣男人,江寧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練過的,不過也就是練過而已。
吧臺上的十個酒杯被江寧一手抓起甩了出去,十個酒杯并沒有打到人,這只是江寧給龍雪提個醒而已。
十幾個黑衣男人圍上來,江寧輕飲一口伏加特,說道:“我最恨別人打擾我喝酒!”
“你下地獄喝去吧!”
其中一個男人暴喝一聲,從身上抽出一根甩棍,朝著江寧腦袋上抽來,凌厲的風(fēng)聲嗚咽著。
江寧橫移一步躲開甩棍,瞇著眼睛說道:“讓我教教你怎么用甩棍!”
話音落下時,江寧的身影突然定住了,在江寧的身前一米處還有一個江寧,只不過前面的江寧一手掐著一個人的脖子,另一只手中多了一根甩棍,此時后面的江寧接著就像是泡沫一般消失了。
“殘影!”
這是所有黑衣男人心中同時冒出的想法。
“嘭!”
第一個攻擊的人被江寧直接單手扔出十多米遠(yuǎn),躺在地上抽搐著。
黑衣人倒吸一口冷氣,這是需要多大的力氣才能單手將一個近二百斤重的人扔出十多米?
“咯!”
江寧酒氣上涌忍不住打了個咯,然后笑道:“出手有點(diǎn)重了,脊椎居然斷了,這么不禁打?”
江寧瞇著眼睛看向那些黑衣男人,問道:“這里的隔音很好嗎?”
一句話毫不相干的話讓他們都愣了一下,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思關(guān)心這種問題,不是有絕對的信心就是想求救。
“不說話?”
江寧眉頭一跳,腳下猛然發(fā)力,一步直接邁出兩米多,站在其中一個黑衣男身前,一把掐住脖子舉過頭頂,然后直接扔出去,這個男人同樣步入了剛才那個同伴的后塵,抽搐幾下昏迷了過去。
“有人回答沒有?”
江寧笑著繼續(xù)問道,其實(shí)江寧知道剛才那個包間的隔音非常好,他只是想知道整個金瑞的隔音如何。
江寧視線轉(zhuǎn)向其中一個男人,估計(jì)他也實(shí)在是承受不住江寧那死神一般的眼神,哆哆嗦嗦的說道:“很,很好!”
“有多好?”江寧笑瞇瞇的問道。
那個男人說道:“只要關(guān)上大門,里面震耳欲聾外面聽不見!”
“哈哈…”江寧笑了,笑得很開心。
“不錯,你很不錯!”
話音未落,江寧就像是一頭沖入羊群的惡虎,手中的甩棍幾下就被他給抽折了,索性直接用拳頭上。
除了那個說話的男人,地上十多個人四肢就像是被車輛碾壓過一般,角度怪異的扭曲著,其中幾個最輕的都是用甩棍打出來的。
陣陣的慘嚎聲響起,地上躺著的人四肢全斷,只有兩個是脊椎斷裂。
那個站著的男人此時已經(jīng)傻了,心里暗暗發(fā)誓,這次之后他就遠(yuǎn)離這個城市,有這個惡魔在,這里就是危險之地,必須離開。
樓下倒是聽到了聲音,一堆人一窩蜂的涌了上來,看到這樣的場面后幾個膽小的已經(jīng)在悄悄貼著強(qiáng)后退了。
“三爺來了!”
不知道那個人喊了一聲,一群人頓時在中間讓開一條線,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上來,看到地上躺著的人后,嘴角抽了一下。
“你干的?”三爺指著地上的人問道。
江寧點(diǎn)點(diǎn)頭,這時候終于將伏加特最后一滴灌下肚,只感覺全身血液都已經(jīng)沸騰了,眼前這個三爺勉強(qiáng)能讓他活動一下筋骨。
三爺臉色一寒,大手一揮,說道:“抄家伙上,誰打死他獎勵一百萬!”
一群人就像是吃了蜜蜂屎似的,一窩蜂的沖了過來。
江寧閃身后退到龍雪所在包間的走廊,從身上拿出了他一直隨身攜帶的兩把飛刀,瞇著眼睛看向沖來的人。
口中說道:“一個人做錯了什么事情就必須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助紂為虐者,殘!”
這是狼群的規(guī)矩。
江寧站在走廊口就像是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雙手食指中指各夾著一把薄如蟬翼的飛刀。
至少百人同時沖了過來,但江寧在三米寬的走廊口站著,一次同時面對的也只有四五個人。
最先沖過來的是一個染著紅毛的混混,江寧嘴角上揚(yáng),就你了,開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