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凌晨三點。
疾俯公司原本在這個時候,自當(dāng)是早就關(guān)門了,但由于出了陳言這碼子事,所有工作人員都被打電話叫了過來,公司里面一片通明,所有工作人員,都穿戴整齊,在門口迎接貴客。
“言哥,這疾俯公司派頭還挺大啊,這么大的一片公司,一家主營,另外幾家門店用來屯車?”易東從車上下來后,看著門前的場景嘖嘖稱奇,顯然沒想到疾俯公司的規(guī)模居然有這么大。
陳言冷哼了一聲,說道:“這什么年代了,還當(dāng)是十年前?在這玩車,無非就是看中了廣省這一片的有錢人,拿這玩意去抵稅呢,等市場飽和以后,我看他怎么辦!”
陳言似乎對陳仰十分了解,前些日子疾俯公司鬧出來的動靜,實在太大了,連他父親都被驚動,他不可能沒聽到風(fēng)聲。
不過。
在陳言看來,陳仰這似乎就是一錘子買賣,很難有長久的客戶。
真正想玩車的富二代,選擇無窮,幾百萬上千萬的車,他們也不是每年說換就換的,說到底,陳仰無非是抓到了一個年關(guān)將至的風(fēng)口,等這個風(fēng)口過去,疾俯公司再想揭開鍋就難了。
要是疾俯公司規(guī)模沒有這么大,陳言還會覺得他有點腦子,現(xiàn)在看到這么大陣仗,他反而覺得陳仰今后的日子還有得熬。
“陳公子,久仰大名!我叫宋杰,疾俯公司的負(fù)責(zé)人?!?br/> 這個時候,宋杰笑嘻嘻的跑了出來,見到陳言的樣子,就如同是見到了一塊肥肉一樣。
陳言皺眉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知道你,疾俯公司里的二把手是吧?知道今天我為什么過來嗎?”
宋杰連連點頭,說道:“知道,知道!陳公子的車在帝豪大廈門口讓人給弄了,都是那龍秋野不爭氣,唉!”
周正成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道:“你也別和他相互推鍋了!誰不知道帝豪集團(tuán)和你們疾俯公司的關(guān)系?五臺蘭博基尼大牛的輪胎,今天全部給我修好!不然這事我們和帝豪集團(tuán)沒完!”
宋杰苦著臉說道:“老板,我們是賣車公司,不是修車公司,這大晚上的,你要我上哪去找人給你們把輪胎接上?”
陳言頓了片刻后,問道:“那有現(xiàn)成的輪胎嗎?”
宋杰撓了撓頭,說道:“也沒有啊,這蘭博基尼大牛,哪個汽車公司會備這個車型的胎放公司里?有毛病那不是都直接返廠嗎?”
陳言瞥了他一眼,指著他的鼻子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今天白跑了一趟嗎?你叫那陳仰別和我?;?!這五臺車在帝豪公司門口出了毛病,我多的是辦法弄他!看在徐可卿的面子上,我不想追究太深,你別得寸進(jìn)尺!”
宋杰頓時大氣不敢喘,說道:“那……陳公子到底想怎么樣?賠錢也不行嗎?”
陳言說道:“只要這車明天能順利上路,一切既往不咎,要是上不了路,你就叫陳仰給我等著!”
這話一說完,易東和周正成總算明白他們陳言哥的意思了。
陳言擺明了就是想動陳仰。
今天這事疾俯公司要是辦不好,他明天就可以找關(guān)系把帝豪集團(tuán)給弄了,以超跑輪胎被盜的理由,讓上頭的人順藤摸瓜,直接就可以把帝豪公司這樣的灰色產(chǎn)業(yè)給辦得干干凈凈,讓陳仰脫一層皮。
不過,要是陳仰今天還真拿得出這個輪胎,那他們也沒虧,五臺蘭博基尼的輪胎全部報廢,陳仰要是全部換上新的,價格都夠買半輛大牛了,這絕對也是經(jīng)濟(jì)上的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