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見到眼前這一幕,都嚇得不敢出聲。
“爸?”
黃俊博捂著面頰,有些發(fā)懵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黃軍山怒火中燒地看著他,說道:“誰讓你自作主張,把那些店鋪賣給疾俯公司的?!”
黃俊博有些心虛,不敢說是疾俯公司主動要求購買的,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看那里的店鋪閑置好幾年了,以前租給商家經(jīng)營的時候也年年虧本,我就找了個機會,把那些商鋪賣出去了?!?br/> 黃軍山確實在他面前提過那里商鋪地段較差,想要找人接手的事情。
在疾俯公司租下徐家商鋪的時候,他還在黃俊博面前抱怨過疾俯公司的老板為什么不找他們來商議。
因此,對于黃俊博說的這些話,黃軍山并沒有過多懷疑。
他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稍稍平復(fù)了一些,對他問道:“那你賣了多少萬給他們?”
黃俊博低下頭說道:“五千一平,賣了一千五百萬。”
“啪!”
黃軍山再次激動了起來,給他另外一邊臉也扇了一巴掌,指著他說道:“疾俯公司用一千萬,租下了五橋商鋪兩千平的地方!你用一千五百萬,把十多家總計三千平的商鋪賣給他們?你帶了腦子嗎?!”
“行了,軍山,你也別罵他了,俊博不也是想替你分憂嗎?”
這個時候,一名身著白色瓷花華服的貴婦,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她是黃俊博的母親周珊,今天也跟著黃軍山一起來了。
“分憂?你看他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每天跟著一群人吃喝玩樂,不學(xué)無術(shù),沒經(jīng)我的同意,就擅做主張,就是你把他慣壞的!”
黃軍山看著黃俊博這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泳蛠須?,伸手將他手上的皮鞭給搶了過來,恨不得抽他兩鞭子。
周珊立馬擋在了黃俊博的面前,反頭瞪了黃軍山一眼,然后對黃俊博說道:“俊博,這事不怪你,但你現(xiàn)在必須去疾俯公司,把合同簽回來,那里的商鋪不能賣給他們!”
黃俊博不解道:“媽,為什么?我好不容易才說服他們把合同簽下,現(xiàn)在怎么又要簽回來,因為我賣得太便宜了嗎?”
周珊解釋道:“我和你爸剛得知了消息,最近有一個很大的海外經(jīng)銷商要進(jìn)軍惠市,需要一個大門面,你爸想搶在別人前頭和他們合作?!?br/> 黃俊博委屈地說道:“他們是經(jīng)營什么的?咱們家里那么多店鋪,隨便選一個不就好了,難道他們看得上五橋那邊的破地?”
黃軍山瞪著他說道:“你別問這么多!把門面拿回來就行了!”
周珊略有顧忌地看了黃俊博旁邊的那些富家子弟一眼。
他們都是家境不菲的人,知道自己丈夫不想在他們面前泄露第一手商機,只好靠在黃俊博耳邊,小聲說道:“現(xiàn)在不光是惠市,乃至在整個省內(nèi),都只有五橋那一塊符合他們的經(jīng)營環(huán)境,你要是拿不回來,你爸準(zhǔn)饒不了你,到時候可別怪我沒在你爸面前護(hù)著你了!哪怕疾俯公司抬價,也要拿回來,知道嗎?”
“知道了。”
見到問題如此嚴(yán)重,黃俊博現(xiàn)在也沒心思在這等徐家人過來道歉,只得苦著臉色答應(yīng)了下來。
……
徐家別墅。
陳仰做好了中飯,一家人圍坐在大桌前吃著。
經(jīng)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大家都在埋頭扒飯,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氣氛顯得有些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