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聽到楊辰話,秦風一家人不樂意了。
“我說你們一家人還真不要臉?!睏畛街貜?fù)道。
“小子,你是不是找抽?”秦風擼起了袖子。
楊辰?jīng)]搭理這個秦風,看向了一直坐在那里沉默不語的五十多歲的男子,說道:“你就是秦明的父親把?秦韻也是你的女兒,這些年轉(zhuǎn)的錢,五六百萬,看一雙腿,綽綽有余吧?”
“你就忍心看著自己女兒,坐一輩子輪椅?住一輩子貧民區(qū)?”
“你拿著秦明給妹妹的錢,給自己買房買車,給自己兒子開公司,給自己兒媳找事業(yè)單位,身為人父,你做到了自己應(yīng)盡的責任和義務(wù)?”
“虎毒尚且不食子,生而為人,你不感到抱歉?”
啪!
沉默的男人拍著桌子站了起來,瞪著楊辰,怒聲罵道:“老子輪你一個后輩教訓(xùn)?你算是個什么玩意?秦韻的腿有什么好看的,花幾百萬去治一個殘廢,治好了有什么用?還不是嫁給別人,成別人家的人?
再說了,老子的女兒,老子想怎樣就怎樣?!?br/> “聽到了沒有,趕緊滾,再不滾老子打人了!”秦風指著楊辰囂張的罵道。
“哥,咱們先走吧?!?br/> 眼見矛盾鬧大,秦韻有些萎縮,拉著楊辰就要離開。
“好!”
楊辰不想讓秦韻擔心,就推著她出去了。
“沙比,還以為多大能耐呢,張著倆手,就來要錢,當自己是什么玩意?”秦風嗤笑起來。
把秦韻送下去后,剛好許若月給楊辰打來了電話,說是她剛參加完一個企業(yè)的團建,現(xiàn)在要回來。
于是楊辰就讓許若月過來找他。
見到秦韻后,楊辰互相介紹了一下。
然后楊辰就讓許若月先把秦韻送回去。
而與此同時,小區(qū)房間內(nèi),秦風一邊收拾餐桌,一邊罵道:“也就是剛才那沙比跑得快,否則老子砍他一只手。”
“秦韻這臭乞丐最近越來越不安分了。”李波兒也哼道:“今天竟然帶個人來問我們要錢,老公咱們要不要找人教訓(xùn)她一頓?”
“不用,她能找來什么人,無法就是這種臭沙比而已,能拿咱們怎么辦?”
“老公,你還別說,這些年秦明打來的錢還挺多的,應(yīng)該做到了士官之類的吧?”
“士官個屁,他是死了,應(yīng)該是部隊給的體恤金?!?br/> “你說他給了幾百萬,咱們好像真一分沒給秦韻,咱這算不算吃的人血饅頭?”李波兒突然笑道。
“咱們吃的人血饅頭還少嗎?別忘了醫(yī)院那邊——”
“別再家里說這些?!崩畈▋黑s緊湊上去,捂住了秦峰的嘴,后者一伸手,就攔住了女人的腰,發(fā)出一聲嚀聲。
“小sh這就有感覺了?”秦風嘿嘿一笑,手已經(jīng)伸進了女人的裙子里。
就在要下一步的時候。
砰!
房門被踹開。
嚇得秦風一哆嗦,馬上恢復(fù)了冷靜,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楊辰站在門口。
“你個小臂崽子,踹我們家門?”
他傻眼了,提著菜刀就沖了上去。@酷}v匠網(wǎng)g首發(fā)0p
結(jié)果反手就被楊辰給奪了過去。
而后一腳將其踢翻在地。
楊辰大步走來,來到倒地的秦風身邊,一腳踩在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