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又哭又笑地點頭,對江采月道:“我叫高英楠,**姐的大恩我定當(dāng)沒齒難忘。”
江采月說了些不必客氣的話,雖然她更想說忘不了不如給銀子,但一想到她也是拿高老爺子當(dāng)了小白鼠,那話就怎么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了。不過以他們的身份,應(yīng)該不會看病不給錢吧?
高寒生的藥煎好了,倒在碗里放在一邊晾著,對江采月深深一揖,“還請陸夫人給寫個方子,回頭我就去抓藥?!?br/> “方子不必了,你家老爺這幾日每日都要過來針灸,藥我家都有,不必再去抓,也不是什么值錢的藥材,明日你們過來之前我就先將藥熬好,把藥喝了再針灸更見奇效?!?br/> 雖然他們自己抓藥煎藥能省江采月不少事,可沒有空間水,藥熬出來效果未必太好,自然還是在她這里熬藥最好。
高寒生還想說什么,高英楠先一步道:“**姐既然說了,我們也不必和**姐客氣,這些恩情我們記在心里就是了?!?br/> 高寒生就不再說話,看老爺子的目光也帶了些喜意,真沒想到看似不靠譜的幾根銀針扎下去,竟能有這效果,那銀匠說的還真不錯,回去就把一百兩酬金給他送去。
等著藥晾涼的這段時間,江采月發(fā)現(xiàn)老爺子時不時就看皓兒兩眼,目光是那樣的深邃,只是苦于無法說話,江采月也不知他看皓兒有何原因,是單純喜歡皓兒?還是認得皓兒。
但顯然皓兒很不喜歡老爺子看他的目光,干脆就躲回他在外屋的被窩里,背對著外面,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埋進他的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