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先生,你能告訴我是我的哪位兄弟向你們透露了我的消息嗎?”
小鎮(zhèn)中,阿爾文舉著紅酒,對著白鷹外交官員安德烈舉著酒杯,優(yōu)雅地開口,看起來絲毫不像個貧民窟出身的窮小子,而是像個風(fēng)度翩翩的歐洲貴族。
望著皮膚耷拉在骨頭上、頭發(fā)花白的阿爾文,安德烈思索片刻后,便開口道:“是貴幫派的蘭利特先生向我們推薦了阿爾文先生你,這才讓我們白鷹知道了原來這里還有一位大英雄的存在?!?br/> 對于現(xiàn)階段而言,蘭利特并沒有什么價值,只不過是骷髏幫的一個幫眾,相比于“疾病與瘟疫之神”的地上代行者阿爾文,用他來獲取阿爾文的友誼無疑是更賺的一件事。
“原來是蘭利特啊...”
阿爾文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沒有太多意外,輕輕抿了一口紅酒,對著安德烈道:“貴國的請求我看過了,議員的身份是我做夢都想要得到的,因此我決定同意成為白鷹議員。”
“那真是太好了?!?br/> 安德烈面帶微笑,對著阿爾文高舉酒杯,輕輕飲盡,盈盈笑意不假于面:“祝我們合作愉快,愿瘟疫冕下的統(tǒng)治長治久安?!?br/> “好了,現(xiàn)在展示一下貴方的誠意吧。”
阿爾文見狀,笑了笑,松垮的牙齒暴露在空氣中,笑聲有些陰森:“我是不會做一些沒有報(bào)酬的買賣?!?br/> “阿爾文先生,您已經(jīng)是白鷹的議員了..”
還沒等安德烈說完,阿爾文便直接打斷了他,冷笑道:“安德烈先生,這議員的身份難道不是你們送給我的見面禮嘛?我也只是勉強(qiáng)接收了你的禮物,可并不是說要履行義務(wù)。”
簡單來說,就是別整那些虛的,來點(diǎn)實(shí)在的。
安德烈深吸一口氣,道了一聲這阿爾文果然不是那么好糊弄,接著道:“我們的川普總統(tǒng)說過,想和阿爾文先生交個朋友,順便像朋友一樣送一套房子、一輛豪車給阿爾文先生...”
別的不說,川普總統(tǒng)絕對是戰(zhàn)爭結(jié)束后白鷹最有錢的一位總統(tǒng)了,這種私人結(jié)交費(fèi)用完全可以出的起。
“那就替我謝謝川普先生的好意了?!?br/> 阿爾文溫和一笑,同時雙眸中猛然閃過一縷癲狂,隨后溫馴有禮地對著安德烈道:“但這不是我想要的。”
“您想要什么?”
安德烈立馬追問道,畢竟只有先知道阿爾文想要什么,白鷹才能盡可能的滿足他的要求。
“我每個月需要十個人?!?br/> 阿爾文平靜地開口,仿佛說的不是人,而是動物。
“嗯?”
安德烈皺了皺眉頭,他感覺阿爾文應(yīng)該不是簡單的要人,下意識的詢問道:“不知道阿爾文先生需要這十個人干些什么?”
“當(dāng)然是獻(xiàn)祭給偉大的疾病與瘟疫之神冕下!”
突然,阿爾文的表情變得狂熱起來,喘息聲重重地傳來,他高舉著自己的黃金右手,仿佛一切都無所畏懼:“冕下乃真神,自然需要祭品,而人類無疑是最佳的祭品了!”
阿爾文毫不掩飾,仿佛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根本就不在乎他們將“疾病與瘟疫之神”視為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