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被人蹂躪了好久,言之才恢復(fù)所有的神經(jīng),打開方肆的手,皺眉微微不悅。
他沒說什么,將消炎藥拿出來了,遞給方肆,又拿出一大堆紗布。
“我看不到傷口,沒辦法上藥。”
方肆舉著藥瓶,笑瞇瞇的看著言之,明明渾身上下都帶血,卻舊悠閑懶散無比,似乎根本不擔(dān)心自己的傷口。
言之將鏡子拿給他,“自己涂?!?br/> 他將紗布展開,比劃了一下,覺得太粗了,剪掉一半。
“不嘛?!狈剿翆⑺幏旁谘灾稚?,語氣帶著撒嬌,臉上卻沒有任何撒嬌的表情,“你給我涂?!?br/> 那笑容滿面的模樣,再加上他的話,活像是在吩咐人一樣,言之差點(diǎn)沒用手中的紗布勒死他。
想想就好,還是慢慢平靜了下來。
打開藥瓶,他用棉棒沾了藥水,往他血淋淋的傷口上涂抹了一下,便見方肆皺起眉頭,隨后又舒展。
這應(yīng)該很疼吧,這人怎么皺皺眉頭就沒其他表情了。
“不疼?”他盡量動(dòng)作溫柔一些,將他臉上的傷口擦干凈了,裹上了紗布。
一系列動(dòng)作下來,早已經(jīng)累的不行,滿頭大汗,唇瓣微張的呼吸著。
方肆盯著他,歪著腦袋,臉上都是慵懶。
眼前的人穿著白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了白皙纖細(xì)的脖頸。此刻豆大般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滑進(jìn)了白襯衫中,胸膛一起一伏。在燭火的照耀下,他的臉格外的溫柔,削薄的唇瓣因?yàn)槿彼幸恍└闪?。只此一眼,就好看的令人心?dòng),想……
方肆將頭撇開,把背留給了言之,語氣古怪道:“我身上還有很多傷口。”
“你自己不能上?”言之無奈的喝了一口水。
聽著咕嚕咕嚕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方肆都能想象出水被他咽下去喉結(jié)滾動(dòng)的場景,一定非常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