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彼牧伺莫q里的臉,躺在沙發(fā)上的人翻個身,一下子翻進(jìn)了他的懷里,蹭了兩下,嘴里嘟噥著:“江廖,你終于來了啊,我都等你好久了?!?br/> 言之身體微微僵硬,想把他扶起來,奈何他整個人像個泥鰍一般,在他懷里鉆來鉆去,就是不肯起來。
“喲,來了朋友???”
旁邊的男人突然笑出聲,將一杯酒放在了言之面前,無比豪爽的道:“你朋友沒喝多少就醉了,你來了正好,陪我們喝幾杯吧。”
他這么一說,剩下的人也都開始起哄,盯著他的目光帶著十足的警告,讓言之拒絕的話根本說不出。
猶里怎么會跟這種人在一起。
他看了懷里的人一眼,恨不得將他打醒。
“抱歉,我還是學(xué)生不會喝酒。”
他將酒推開,客客氣氣的回答。
幾個人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言之心里暗叫不好,掐了掐猶里的腰,想把他弄醒在想辦法走人。
懷里的人輕輕地唔了一聲,不僅沒有清醒,反而絲毫不落后的在他腰上咬一口。
刺痛之后又傳來被舔.舐的酥麻癢意,言之臉都都快變形了,連忙推開猶里,站了起來。
這人暈了也這么的不正經(jīng),他暗自咬牙。
旁邊的人見他起身,以為他要離開,勃然大怒。抓著猶里的頭發(fā)把他提起來,冷笑道:“你今天要是不陪我們喝盡興,我們可就要拿你朋友下手了?這小子醉成這個樣子,估計我們一人一拳頭打下去也不會有多痛吧?”
震耳欲聾的音樂伴隨著男人陰狠的威脅聲響起,言之耳膜都快被刺破了,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微微簇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