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勇稍坐了一會兒,少有閑暇之時,這時宋文勇倒是覺得無比放松,看著花亭兩側(cè)的花草,居于此處,倒是頤養(yǎng)天年,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胡天渝澆完了花草之后,就走到了宋文勇的面前。
看到胡天渝走了過來,宋文勇趕緊就站了起來,稍微有些緊張,因為胡天渝一直都是以一種很嚴肅的樣子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的。
這一時的胡天渝,一臉笑容,看到宋文勇有些緊張,拍了拍宋文勇的肩膀。
“文勇啊,你在我這里,一共也有七八年了,這些年來,你一直都兢兢業(yè)業(yè),學(xué)藝也有大成,雖然我未曾教過你太多的技術(shù)性的知識,可是你進步得很快,走吧!”胡天渝直接就向著院落門口走了去。
看到這一幕,宋文勇怔了一下。
“師父,我們這是要去?”宋文勇問了一聲。
“當(dāng)然是去找山海道長了,五年過去了,我答應(yīng)過收你為徒,自然就要說到做到?!焙煊逭f。
“謝謝師父?!彼挝挠乱荒樀募?。
“別客氣了,走吧,五年不見了,還真的是有些想這個老道了。”胡天渝說。
一起上了車之后,以往的山道如何走,宋文勇早就已經(jīng)忘記了,畢竟五年前來過。
可是這一次,他們撲了一個空,到了山海觀之時,連童子都不在了,空空如也,大門緊閉。
看到這一幕之后,胡天渝有些遺憾。
“小宋啊,你放心,我既然答應(yīng)收你為徒,不管山海道人在不在的話,我都會收你為徒的,既然他不在的話,那我們就下山吧,在此等著,也不是辦法?!焙煊逭f。
“好?!彼挝挠抡驹谝粋?cè)點了點頭。
點完頭之后,兩個人就一起下了山,畢竟胡天渝年歲有些大了,這一路之上,又是山路,所以宋文勇直接就提議,要背著胡天渝走。
胡天渝最終還是同意了,因為他真的是有些走不動了。
能夠上到山頂,已經(jīng)算是他的極限了。
宋文勇年輕力氣大,這點山路,雖然有些累,可是能夠為恩人做事情,宋文勇很高興。
回到車上之后,司機就只管開車,也不多問。
“小宋啊,明天你來老宅,我正式收你為徒。”胡天渝說。
宋文勇連連點頭,實在太高興了。
“好的,師父。”宋文勇笑著說。
胡天渝也是微微地一笑,雖然今天沒有見到山海道長,可是胡天渝越發(fā)看宋文勇順眼了幾分。
五年過去了,宋文勇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儀表堂堂的美男子。
次日清晨,宋文勇盛裝來到了胡家老宅之中。
王懷義、郝小雨,他們都在,胡愛玲看到宋文勇過來了,很是隨意地看了一眼。
“咦,今天倒是裝的人模狗樣的啊。”胡愛玲說。
胡愛玲這么一句話,把一側(cè)的王懷義還有郝小雨,差點就給說笑了。
“師妹,不能這么亂說?!蓖鯌蚜x說。
“宋文勇啊,你這一下子,就竄這么高了,我記得你剛剛來時,還是一個半大的小子呢。”胡愛玲說。
“師姐,你那時候也沒有多大吧?!彼挝挠挛⑽⒁恍?。
“快進去吧,師父等著你奉茶拜師呢。”
“是啊,拜了師,你就是我們的師弟了?!?br/> 王懷義和郝小雨互看了一眼,然后向著宋文勇看了去。
宋文勇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后向著大廳走去。
大廳中,胡天渝莊嚴地坐在朱紅的雕椅上,胡天渝的老宅中,都是一些價值不菲的老古玩了,各種明清的雕花木桌椅。
宋文勇進去后,直接就對著胡天渝行了一個大禮。
可是面前的一幕,依然讓宋文勇有些想不明白。
只見在胡天渝坐的位置的一丈前,有著一個火盆,里面火苗正在跳動著。
這里放置這么一個火盆,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宋文勇真的是有些不太明白了。
“師父,這是?”宋文勇向著胡天渝看了去。
“這叫踏火而行,這是這里的規(guī)矩,每一個要拜我為師的人,都要從那火盆之上跨過去,代表著以后,你們的生活,會紅紅火火,也代表著我對于你們的信任,作為我們這一行,最為重要的就是誠信。”胡天渝語重心長地說。
胡天渝這么說時,宋文勇就輕輕地點了點頭。
宋文勇也是沒有再去多想,直接就跨過了火盆,然后雙手持茶,向著胡天渝走了過去。
“師父,請喝茶?!彼挝挠码p手高舉茶杯,頭微微下垂。
這叫做拜師茶,胡天渝若喝了茶后,就表示收下宋文勇了。
胡天渝接過茶,慢慢品了一口,就放在了一側(cè)。
“好的,從此以后,你就是我胡家的門人了,進我胡家,要經(jīng)得起風(fēng)雨考驗,你可明白???”胡天渝向著宋文勇看去。
宋文勇趕緊就點了點頭。
“徒弟,愿意接受任何風(fēng)雨考驗,請您信任我?!彼挝挠抡f。
“好?!焙煊鍧M意地點了點頭。
胡天渝把王懷義他們都叫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