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大哥,我專治各種疑難雜癥,”云初九眼巴巴的看著他,“要是你們家醫(yī)館有什么比較棘手的疑難雜癥的話,通知我一聲,我可以試試看。”
宇文澈一愣,“你會醫(yī)術(shù)?”
“懂一些。”云初九笑起來,臉上兩個酒窩,“我們村里只有我一個大夫,平日里我什么病都看的?!?br/> “好,這事我放在心上的?!?br/> 宇文澈拍了拍胸脯,表示自己記下了。
說了幾句話云初九就回家了,她不會當真就在那里吃的,畢竟人家有客人,肯定是有些話要私底下說的,她早就跟柳絮說好給她留飯了。
她回到家時,大家都各自忙自己的去了,柳絮也跟著去魚塘那邊種草去了,迅哥兒睡了,唐氏挺著肚子坐在床邊給他扇風,不知為何,初九竟然看的有些羨慕,她覺得自己其實有個孩子也挺好。
吃過午飯,出了個診,回來她就去了魚塘那里,跟云旭東商量買魚苗的事。
“我看先不買,咱們村里那幾條河里有不少小魚,咱們先去撈一些,不夠的再買?!?br/> “這法子行,”云如海抽著煙袋插進來,“旭東啊,你帶著幾個人明兒個去撈一天,能撈多少是多少,剩下的再買,掙銀子不容易,不能亂花?!?br/> 聞言云初九嘿嘿的笑起來,“原來爹也知道掙銀子不容易,不能亂花嗎?”
知道是說他亂花錢賭博的事,云如海老臉一紅,嗔怒的瞪她一眼,“臭丫頭,專門揭你爹的老底!還讓不讓你爹改邪歸正了?”
云初九就笑但不敢再說了。
魚塘的事一直忙了五六天才全部弄完,云旭東帶著幾個雇來的年輕人幾乎把村里河里的魚都撈的差不多了,竟然沒怎么用去買,魚塘里的魚就差不多夠了,剩下的就是養(yǎng)魚了,云旭東本想著抽空把自家的房子建起來,但魚塘那邊離不得人,這事也就一直擱置了下來。
顧寒請宇文澈回來吃了那頓飯之后,第二天早起也沒見人來吃飯,云初九去找,卻發(fā)現(xiàn)他院子上了鎖,有些失望,轉(zhuǎn)身回家,卻在自家院門上發(fā)現(xiàn)了他家院子的鑰匙,云初九拿著藥匙打開門進去就看見院中石桌上放著一封信,只寫了一句:有急事離開,勿念。
看著這張紙條,她忍不住的有些怨念,明明昨天還相談甚歡,今天就不告而別!
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入了秋,顧寒家的院子還是空無一人,他走的時候把鑰匙給了云初九,閑來無事的時候,云初九就進去走走看看,順便幫他澆澆花、清掃一下屋子。
中秋這日,學(xué)堂里放了一天假,然哥兒鬧著要去渝水城逛逛,正好云初九也要買過節(jié)要用的物品,“那干脆咱們?nèi)叶家黄鹑ズ昧?,大嫂不是也想著要給扯些布做衣裳嗎?”
吃早飯的時候,云初九提議說道。
“我就不去了,也沒什么想買的,我去魚塘那邊守著,旭東和她們一道去吧?!?br/> 云如海放下飯碗拿上煙袋往魚塘去了。
這邊大家吃完飯就套上牛車,云旭東趕車,云初九、唐氏和柳絮帶著然哥兒、迅哥兒兩個小的坐在車上,有說有笑的往渝水城去了,一到了城里,云旭東把她們送到最繁華的那條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