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她柳眉顰蹙,心底在這一刻涌起一抹憂慮。
深深覺得,比起太史司來,這凰邪玥搞不好才是最大的變數(shù)。
轉(zhuǎn)頭,她飛速靠近牌坊,試圖通過觸摸的方式,摸清楚支撐牌坊的兩個石柱上面紋路的秘密,卻在手剛一觸摸到石柱的瞬間,一道護壁撐開。
“嗡……”
跟著,幾人都聽到一聲鳴動聲。
“?。 ?br/> 下一刻,公羊婉兒就驚聲慘叫了起來。
“噗!”
她凌空噴出一口血,人已經(jīng)狠狠倒飛了出去。
落地的姿勢那叫一個詭異,那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那難看的落地姿態(tài)要多丑就有多丑,完全毀滅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完美形象。
驟時之間,張大嘴巴的太史司就瞥見了一片柔白的肌膚,窺見了幾分衣下風景,過足了一把眼癮。
心下更還贊嘆,好個膚白臀翹!
公羊絕卻是臉色大變,完全沒有太史司看戲的那種輕松寫意。
他心情無比復雜,雖然惱怒,卻又不得不承認,太陰符師施展符箓的手法完全與太上符師迥異,更是加深了想得到太陰符師施展符箓的手法這一念頭。
不,不僅僅是手法,就是太陰符師施展的符箓,他都想全部得到。
即便他自己是太上符師,不太適合操縱太陰符師的符箓,但那種想要得到強大力量的欲望,一直都迫使著自己不得不做出選擇。
“凰邪玥,你到底想怎么樣?”
他沒有馬上去攙扶自己的妹妹,而是轉(zhuǎn)而死盯著轉(zhuǎn)過小身板來的凰邪玥,深怕她再次出手。
他已經(jīng)完全可以肯定,就算自己現(xiàn)在突破境界,到達和她相同的實力,都不見得一定能占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