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的眨了眨眼道:“圖案我當(dāng)然會繡,只是世間荷包那般多,我不繡一些比較有代表性的字,只繡一些比較有代表性的圖案,萬一哪日你的荷包不小心丟了,怎么能確認(rèn)你找回來的是不是我繡的?!?br/> “你確定你繡的荷包能與別人繡的荷包放在一處被人認(rèn)不出來?”
黑衣人依舊保持著他淡淡的語氣,不緊不慢的速度說完,可聽在南鳶耳里,怎么感覺他的語氣里夾雜著對她的一絲嘲諷呢?
她瞬間的就不服氣了,用著最足的氣勢說著最弱的話語:“當(dāng)然應(yīng)該能吧!”
越說到最后,氣勢越來越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臉上黑色的面巾遮擋的自信,黑衣人絲毫不掩飾眼底的笑意。
看的南鳶氣的咬了咬唇瓣:“反正你把你的姓名告訴我,我給你繡一個荷包便是了?!?br/> 黑衣人見她生氣了,不再逗她,思索了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繡一個君字吧!”
剛好他是男子,別稱君子,很符合他不愿透露身份又有字給她繡。
“君?”南鳶腦海中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段逸君的君?好了,就連荷包上都要繡最愛之人的名字,我理解了?!?br/> “不是……”黑衣人臉色一黑:“換個字……”
還沒來得及說換什么字,在屋檐上相談甚歡的兩人,絲毫沒有注意到院中有人悄然走進(jìn)來,靈蕓端著點(diǎn)心在黑夜里走進(jìn)院中,想提醒公主可以回房歇息了,就見公主坐著的屋檐上還亮著一處燭火。
靈蕓想也沒想的驚呼道:“公主,你這是想不開要一把火燒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