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立刻雙眼一亮,而后想起段逸君志勇雙全的本性,南鳶只得與段逸君慢慢周旋:“那你的鑰匙平時不是都交與楚副將保管的嗎?怎么今日又把鑰匙收走了?”
段逸君疑惑:“我與你說過此事?”
這句話完美的坐實了南鳶吃飯時的猜想,他果然是一早醒來就忘記昨日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了。
既然這樣,就好辦了。
南鳶收回上揚的嘴角,做出一副委屈狀,暼到一旁還有一個椅子,立刻不拘小節(jié)的扯過來在段逸君身旁落座,剛巧與坐在高座上段逸君的視線差不多,說話舒服多了。
南鳶委屈的拿起段逸君的衣袖擦了擦自己臉上不存在的眼淚道:“是啊,昨天晚上說的,你昨天還說要拿庫房的鑰匙給我呢,你忘記了嗎?”
段逸君眼神放空,仿若真的斷片一般:“難怪我今早不知為何,要把庫房鑰匙問回來?!?br/> 南鳶把擦眼淚的袖子收回,臉上瞬間揚起一抹笑容,大眼睛更是眨巴眨巴著顯得可愛:“難道是為了親手把鑰匙給我?”
段逸君淡淡道:“就是為了不要落在你的手里?!?br/> 南鳶:“……”
敢情她在這里與他周旋了這么久是被他玩了嗎?
南鳶把段逸君的袖子一甩,不悅的道:“落在我手里怎么了?我作為你的夫人,幫你管理你的錢財不是應當?shù)拿矗俊?br/> 這話里雖然沒有任何討好段逸君的字眼,卻有某幾個字聽得段逸君止不住勾了勾唇瓣,目光淡淡一瞥南鳶因為生氣而鼓起來的臉頰,一天的陰沉心情消散,總算是舒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