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班長有什么事找我?”出了教室,染谷一夏就掙脫開了寺尾賢治的手,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簡直有礙觀瞻。
寺尾賢治也不生氣,仍舊笑瞇瞇的:“染谷,你是在跟真田前輩交往嗎?”
“嗯?!彼麊柕弥苯?,染谷一夏也回答得直接。
得到他的親口承認,寺尾賢治沒有任何驚訝之色,事實上,早在真田直子來教室找某人開始,這已經(jīng)是大家的共識,只是大家都不敢相信,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他竟然能和真田前輩交往。
“我不認為你和真田前輩很配?!彼挛操t治遲疑了一下,說得更直接了。
染谷一夏眉頭一皺,這是什么意思,莫非這家伙是真田直子的仰慕者?
“不要誤會,我對真田前輩只有尊敬?!笨此樕挥洌挛操t治馬上又補充了一句。
“那么,班長想跟我說什么?”染谷一夏瞇眼看著他,別以為沒了腹瀉術(shù)他就不能陰人了,虛弱術(shù)同樣可以輕易達到目的。
感受到他明顯的“敵意”,寺尾賢治笑臉如初:“你已經(jīng)看過了吧?”
“什么?”染谷一夏一怔,只覺得莫名其妙。
“l(fā)oveletter,放在你桌子里的那封情書?!彼挛操t治說道。
“是你放的?”染谷一夏瞬間反應(yīng)過來。
“是我沒錯?!彼挛操t治笑著點了點頭。
“為什么對我做這種無聊的惡作?。俊比竟纫幌木o盯著他,如果解釋不能讓他滿意的話,他就讓他一整天都處在“虛弱”狀態(tài)。
“這可不是惡作劇,染谷。”寺尾賢治笑著看他,沒有絲毫察覺到危險,“事實上,我也是代替別人放的?!?br/> “是誰?”染谷一夏目光不由古怪起來,這也太巧了,他幫麻生有希子送情書,結(jié)果這個被送情書的對象又幫另一個人送情書,還是送給自己的,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寺尾賢治知道之前那封情書是自己放的,所以想出這個主意來報復(fù)自己。
寺尾賢治只是在笑,同時臉上帶著一絲神秘,似乎并不打算開口告訴他是誰。
“班長,有一點我很懷疑,以我并不引人注目的…性格,會有人給我送情書嗎?”染谷一夏不惜“自污”,其實差不多就等同于在說,我懷疑你說謊騙我。
寺尾賢治神色一肅:“染谷,不要輕易否定自己。我想真田前輩會答應(yīng)和你交往,肯定也是因為你身上有足夠吸引人的優(yōu)點,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
“一個人的長相和性格,并不能說明什么,只要自信自強,每個人都有吸引人的閃光點……”
一大通道理,說得染谷一夏幾乎都要信了,這家伙不愧是干班長的,口才就是了得。然而,也只有這樣的大帥哥可以毫無壓力地說出這種話,換個長相普通的,估計也厚不起這個臉皮來吹噓自己。
“那么,你可以告訴我是誰嗎?”他現(xiàn)在有些相信不是對方的惡作劇了。
“這個我暫時不能告訴你,因為她已經(jīng)警告過我,在你沒有接受她的表白之前,絕對不能告訴你她是誰?!彼挛操t治一臉認真地說。
染谷一夏想了下說:“如果我告訴你是誰拜托我給你送情書的,作為交換,你是不是也可以告訴我?”他毫不猶豫地出賣了麻生有希子,盡管她也交代了不能說出她的名字,但whocare!
寺尾賢治仔細打量了他一眼,似乎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建議,但馬上就搖頭道:“就算你告訴我,我也不會說出來,當(dāng)然,如果你愿意告訴我,我會非常樂意知道,你會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