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青年和雄屠臉色微變,心里雖火冒三丈,可面對哭老人弟子時,也強(qiáng)行壓下怒火了,否則,只會帶來滅頂之災(zāi)。
而四周修士越來越多,已經(jīng)有人認(rèn)出了雄屠和冷酷青年的身份。
“是凌渡王獨(dú)子凌虛、雄天候的第五子雄屠,久聞雄天候幼子雄屠囂張跋扈,卻沒想到今日踢到了鐵板?!?br/> “此子若真是哭老人的弟子,就算凌渡王、雄天候親至也不敢得罪,別說是其子嗣了?!?br/> “沒想到啊,萬萬沒想到哭老人真的收了弟子,就算昔日是掘墓人又如何?如今的他已平步青云?!?br/> “日后,這大魔天怕是有著李有才一席之地了。”
…
聽著四周修士的議論,冷酷青年凌虛、雄屠臉色皆是難看起來,轉(zhuǎn)過身看著神色陰鷙的秦宇,凌虛緩緩道:“李道友,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苦苦相逼?”,若今日低頭,他凌虛的臉往哪擱?
“現(xiàn)在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了?之前我們?nèi)齻€站在這里好好的,遭你們攻擊就算了,而你倒好,一口一個斬龍鞭,要不這樣,你自己去領(lǐng)三記斬龍鞭,今日之事就此罷休,如何?”秦宇雙眼凝視著凌虛,冷笑道,正是將凌虛之前的話回敬了過去。
眾人嘩然,三記斬龍鞭,就算是天人境初期的凌虛也要躺上幾個月啊。
“看來,此子真是哭老人的弟子,否則,如何會往死里得罪凌渡王第五子?要知道,凌渡王老年得子,對凌虛可謂百依百順,今日之后,李有才怕是要將凌渡王徹底得罪了?!?br/> “凌渡王?呵呵,有哭老人在,凌渡王動李有才試試?”
“別說是凌渡王幼子,就算是道君幼子,這李有才也吃不了虧!”
……
四周修士的議論,凌虛、雄屠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別說是這些修士,就連他們兩個也認(rèn)定秦宇就是哭老人的弟子,否則,如何敢這樣苦苦相逼?
“李道友,之前是我的錯,因?yàn)槲覀兗敝s路,而你們?nèi)齻€站在馬路中間不動,我是心急之下才攻擊的?!毙弁肋€是服軟了,他現(xiàn)在只想脫身而去,哭老人弟子這名頭壓的他透不過氣。
秦宇差異的看了眼雄屠,沒想到這看似頭腦發(fā)達(dá)的雄屠,竟能伸能屈,但秦宇并沒有回答,目光凝視著凌虛,今日,秦宇是鐵了心要拿這凌虛開刀。
他倒不認(rèn)為今日小事化了,就能不得罪這凌虛,從其眼中拂過的戾氣和陰鷙來看,這凌虛必是心狠手辣之輩,既然已經(jīng)得罪,為何不往死里得罪?
扯出了哭老人弟子的虎皮,秦宇行事必須強(qiáng)勢,一個是更讓人信服,二個是他身份原因,他需永絕后患,最少,在這大魔天里,身份不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zāi)。
“李道友,還是不肯罷手么?”凌虛臉上烏云密集,目光幾乎化成了實(shí)質(zhì)化的刀劍,幾乎想將秦宇千刀萬剮。
“這句話我之前也想問你?!鼻赜铒L(fēng)輕云淡的道。
凌虛臉上肌肉一抽,陰毒的看了眼秦宇,冷聲道:“我倒想看看你能拿我們怎樣。雄屠,走!”說著,凌虛轉(zhuǎn)身便走,雄屠看著凌虛,又看向秦宇,掙扎一番后,便跟在了凌虛背后。
“回去告訴凌渡王、雄天侯,五記斬龍鞭,少一鞭都不行!記住,就說是我李有才說的”秦宇瞥了眼離開的兩人,淡淡的說道。
凌虛面目猙獰,停頓了片刻,大步離開,雄屠倒吸了口冷氣,臉色急劇變幻一番后,便跟了上去。
看著兩人離開,秦宇嘴角泛著笑意,掃過四周心驚的修士,看了眼同樣呆如木雞般的王宗和劉澤,淡然道:“走,我們見識一番這天魔外城!”,說著,秦宇便朝著一間商鋪?zhàn)呷ァ?br/> 王宗和劉澤這才醒悟,兩人倒現(xiàn)在都還有股不現(xiàn)實(shí)的感覺,看到秦宇離開,兩人神情恍惚的跟在后方。
四周的修士皆是倒吸了口冷氣,看向秦宇的目光迥然不同,稍稍有點(diǎn)心機(jī)的人都知道,凌渡和雄屠恐怕五記斬龍鞭絕對逃不了,凌渡王、雄天候絕不會因?yàn)檫@事去得罪哭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