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峻的青年表情依舊沒有什么變化,是嘴中緩緩吐出了一句“你們可還真夠不要臉的。”之后便再次陷入沉寂。
可是對于他這一句話,夜傾寒可就有些不大樂意了,“一沒偷襲,二沒違規(guī),怎么就不要臉了?”他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而且現(xiàn)在比賽已經(jīng)開始了,就算是偷襲,那也是被允許的。”
那青年沉默不語,這好像還的確是這么一個道理,但不知為什,他就是感覺很不爽。
對于李天一的出場,他一點也不在意,不過也的確如此,他對于實力比自己弱的人一向都不會正眼相瞧。
因為他始終相信,只有跟比自己強的人在一起,才能使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其實這家伙對人情世故并不怎么上心,在天水城,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個武癡,雖然是大族出身,就是從未有人見過他鋪張娛樂。
“嗯?倒還是有些本事?!崩顚り柨粗矍巴话l(fā)的情景,冷笑一聲。
“不過,你們以為這樣子就能夠勝利嗎?只不過是一個廢物而已,有他無他根本絲毫不會影響到這場比賽的局勢?!?br/>
他對自己的實力從未保持過懷疑態(tài)度,即使剛才夜傾寒所表現(xiàn)出來的速度的確讓他感到驚愕,但也僅僅如此而已。
無暇期和固元期雖然只是一境之隔,但兩者之間的差距卻猶如天塹之淵,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初窺期,淘汰了,也就淘汰了,對于他們而言,這種微弱的戰(zhàn)力可有可無。
就算他沒有淘汰,可能在這場比賽中,他唯一的作用便是拖住洪子康了,不然的話,一只蒼蠅一直在耳邊飛來飛去,也確實挺煩的。
而現(xiàn)在既然淘汰了,那么只能夠采取最原始,最暴力的手段,若是一直在耳邊嗡嗡叫,那么一巴掌拍死也就算了。
“寒哥,這...這咋回事啊?”一旁傻站著的洪子康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緩過來,我滴個乖乖,一息就沒了,不愧是寒哥,牛批啊!
以他的修為自然看不出任何端倪,先且不說是他,在場的同輩之中,能夠看清剛才所發(fā)生一切的事的人絕不超過一手之數(shù)。
看沒看見是一回事,但若是要論感受最深,最真切的,那絕對要數(shù)當事人李天一了。
在那一瞬間,雖然只有一息,但卻也是足以讓他脊背發(fā)涼,先前他只是感覺自己身后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正是段飛。
還不待自己有所反應,他竟然直接扯斷了自己的兩條胳膊,也便有了之前場上的那一聲慘叫。
隨后夜傾寒的千雷瞬間向他襲殺而來,面對眼前洶涌的雷光,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之前挑釁夜傾寒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在那一刻,他真的想嘶吼出“不要”二字,但實在是太快了,快到他根本就沒有開口的機會。
只感覺自己眼前一黑,渾身上下一股劇痛襲卷而來,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對于洪子康的疑惑,夜傾寒和段飛都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淡淡的道:“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認真比賽!”
他們現(xiàn)在也很清楚,一個李天一根本算不了什么,他們現(xiàn)在所要面對的壓力雖然減小,但,李尋陽修為可是實實在在的擺在那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