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葉栗直接哭出聲。
“說?!标懓赝]打算放過葉栗,每一次都要把葉栗逼到極致,“怎么,宋宥羲也能這樣對你?說,你什么時(shí)候和宋宥羲開始的!”
葉栗:“……”
那是一種再磨人不過的感覺,最終的最終,就只能逼著葉栗哭著求饒。
但不管葉栗怎么求饒,陸柏庭都顯得不管不顧的,一直到自己徹底的爆發(fā)出來,才最終放過葉栗。
葉栗癱軟在地上。
氤氳著霧氣的雙眸,但卻仍然倔強(qiáng)的看著陸柏庭。
陸柏庭仍然衣冠楚楚的。
這樣的畫面,成了葉栗最大的嘲諷。
她掙扎著,倨傲的站起身,就這么和陸柏庭面對面的平視著,絲毫沒任何回避陸柏庭眸光的意思。
陸柏庭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
浸染了墨色的眸光里微不可見的閃過一絲的后悔,但是,這樣的眼神藏的極好。
“陸總,滿意了嗎?”葉栗冷笑一聲,喘著氣說著。
陸柏庭沒說話。
“我就算身體再有反應(yīng),也無法阻止內(nèi)心對陸總的惡心感。如果可以選擇,我情愿陪任何一個(gè)男人睡,也絕對不會(huì)上陸總的床!”
葉栗歇斯底里的吼出聲。
這話再明確不過的告訴陸柏庭,她對陸柏庭的惡心和厭惡。
陸柏庭的臉色明顯的陰沉,那種戾氣輕易的吞噬了葉栗所有的反應(yīng)。
但葉栗無動(dòng)于衷。
她就這么當(dāng)著陸柏庭的面,撿起被這人撕的破爛的衣服,遮蓋住自己的身體,頭也不回的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因?yàn)殛懓赝サ膬礆?,葉栗的腿都跟著發(fā)軟,但每一步,她卻努力挺直了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