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韶司容直接將她當空氣,老太太怒指夏奶糖:“那就是你這個野雞女人!”
臥槽!
這就是夏奶糖想要弄死老太太的原因!
她剛回家,老太太就興師動眾地沖到別墅,大聲嚷嚷說小狼狗謀害親弟,恨不得弄得人盡皆知!
咬了小狼狗一口不算,還要咬她一口,她夏奶糖是這么沒底線的人么?
她要這么沒底線,早就通過考核回到白家做正兒八經(jīng)的千金小姐了,還用得著每天為八個億絞盡腦汁?
韶司容徑直上樓,半途聽到老太太將矛頭直指小作精,不,他的小寶寶,冷靜的臉色瞬間變得如同暴風(fēng)雨的前奏,腳步一頓,居高臨下看著客廳里胡攪蠻纏的老太太,冷笑。
“你逼我簽二十年后把韶家一切交給你那寶貝小兒子的時候就該明白,禍福相惜,那是一道索命符!”
韶司容不愿意解釋更多,只對夏奶糖道了一句:“寶寶,上樓給我找家居服?!?br/> 寶寶?誰?她么?
夏奶糖指了指自己。
韶司容深雋的眸子,眼尾微微上翹,不然呢?
夏奶糖也不想搭理老太太,立刻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在更衣室里找了一件覺得特別帥特別酷的家居服丟給韶司容后,夏奶糖坐在旁邊晃著兩條細長腿,看男人脫衣服,穿衣服,嗯,一點都不想閉眼。
男人背對著她,脫掉白色襯衫露出線條流暢的后背,艾瑪,她hhhhhh了。
不過,“啊,你剛才你媽說的那話是什么意思啊?”
夏奶糖絕對是深諳豪門繼承人之間九龍奪嫡的人,思考片刻心里便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