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時間過去了一周,在這短短一周內(nèi),整個清河區(qū)又發(fā)生了不少事。程桂山將浩然運輸?shù)墓煞莩妨顺鰜?,并且自己的海景賭坊也給轉(zhuǎn)了,據(jù)說拿到一筆錢,給自己的身邊的朋友兄弟分了分,自己拿了一部分就準(zhǔn)備回家養(yǎng)老去了。
程桂山的舉動無疑在清河區(qū)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各方人馬都在討論和質(zhì)疑程桂山這樣做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其中最為關(guān)注程桂山的無疑就是常興的莫浩團隊了。
“這程桂山突然玩這么一出,到底要干嘛?”常興公司的會議室中,趙白石皺著眉頭沖著坐在椅子上的張老三、蘇軒和文宇眾人問道。
張老三托腮沉思了一會兒,隨后沖著左邊的文宇看了看,“聽說矮子李,前段時間去過浩然ktv,好像鬧出來的動靜還不小。”
“咱們現(xiàn)在說程桂山的問題,三哥,你提這個干嘛???”蘇軒看著張老三對著文宇一副求問的模樣,有些忍不住的出聲制止道。
“我總覺得跟這事有關(guān)系?!睆埨先龥]有不滿蘇軒不耐煩地呵斥,而是自顧自地說道。
幾人都沒有繼續(xù)說話,而此刻會議室的大門則被打開了,進來的是抽著香煙的任然然。
“幾位老大哥,我跟鄧偉費了半天勁兒,在浩然ktv那跑了幾趟,然后又去查了查程桂山那邊的情況,現(xiàn)在可以肯定的是程桂山和矮子李,政爺見過面。”任然然掃視著眾人,平靜地說道。
“操!真跟這事有關(guān)啊!”趙白石看著張老三,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一旁的文宇皺著眉,沉穩(wěn)地說道:“我待會兒去跟我哥那邊見見。我得問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br/>
眾人聽著文宇這么說,也沒有出口多說什么,而是心照不宣地一起點了點頭。
中午十二點,文宇開著常興公司的專用捷達(dá)車行駛到了李政所在的長鑫酒樓。
從捷達(dá)車上下來,文宇徑自走進了賓館,乘電梯來到了5樓,迅速的走到504房門前,使勁地敲了敲房門。
“來了!”房間內(nèi)傳來一聲輕喊,隨后504的房門被打開,李政披著個浴巾沖著門外的文宇笑了笑。
文宇走進了房內(nèi),隨后一手把房門給關(guān)上了,看著李政,有些疑惑地問道:“程桂山突然要撂攤子了,是不是你干了啥啊。”
“操,跟我有啥關(guān)系,我跟他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崩钫倭肃僮?,很是肯定的否決道。
“那你上星期去關(guān)石玉他們那里鬧干啥了啊?出啥事了?為啥不跟我說?”文宇有些氣惱地問道。
李政轉(zhuǎn)頭,把身上的浴巾往床上一甩,整個人的上身都裸.露出來,胸膛和后背上滿是傷痕,“你這是來質(zhì)問我來了,對不?”
文宇看著雙眼如刀的李政,之前那股子欲要發(fā)火的情緒一下子沒了,“我就是來問問你,到底出啥事了?”
“關(guān)石玉把你仁哥給干了一頓,差點把他腿給卸了,你說,我去鬧他干嘛?”李政癟嘴笑了笑,讓文宇一愣,“仁哥出啥事了?”
“行了,現(xiàn)在沒事了,你這來找我,就是跟我鬧騰的???我明兒就回gb市了,你自己在這邊,注意點?!崩钫敛辉谝獾匦α诵ΓS后拍了拍文宇的右肩。
文宇聽到李政的話,抬頭望著李政問道:“你這就回去了?不是說要見穆謙和嗎?你們的事,談完了?”
“我和他,沒啥好談的?!崩钫Σ[瞇,說話語氣輕描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