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七點(diǎn)半,常興運(yùn)輸公司所在的大廈對面的清河公園,力航、文宇、趙白石以及蘇軒四個人坐在一個燒烤攤的攤位上。
四個人坐在一張小圓桌上,按照他們現(xiàn)在的身價,完全可以去帝豪酒莊瀟灑了,可他們卻還是選擇了這種最不起眼的消費(fèi)方式。
“咱們哥幾個,很久沒有這么喝過了?!碧K軒拿著一瓶罐裝啤酒,大口的喝了一口,無比暢快的喊了一聲。趙白石抽著煙,連吐了三四個煙圈,有些迷茫的看著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與人,突兀的開口說道:“咱們這一搭伙,轉(zhuǎn)眼都大半年了吧。耗子,也進(jìn)去七個多月了吧?!?br/>
力航瞇著眼,咬了一口手上的豬腰子,吧唧著嘴,不緊不慢的說道:“是啊,耗子這王八蛋,在里面呆的,也煩了吧?!?br/>
文宇嘆息了一聲,“你們咋把氣氛整的這么死氣沉沉的呢?我他媽本來好好在gb市混吃等死就行了,一不留神就蹦跶到h市這鬼地方了。h市,和gb市有什么不同,你們知道嗎?”
“有啥不同?”對于這個問題,蘇軒格外的有興趣。
文宇樂呵呵的笑了笑,“我就把這兩個城市比作兩個姑娘,最他媽粗鄙和俗氣的比喻,卻最jb實在!gb市就是個全.裸著的小姐,在他媽沖著你晃手絹,說著大爺快來玩啊!h市是啥?就是一個穿著小內(nèi)衣,一臉羞紅的妹子跟你說我他媽賣藝不賣身,然后再給你撩開短褲,明白不?”
“操!”力航在邊上無語了。
蘇軒也有些傻眼,“你這給我整的有點(diǎn)懵啊,這個回答,有點(diǎn)深奧。”
趙白石似乎覺得深有體會一般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意思,你們整不出啥意思,但我可聽的明明白白。意思不就他媽說,gb市的人、混子也好,做人都他媽赤.裸.裸,不像h市的人,都他媽一個個可勁兒裝了!”
文宇哈哈大笑,“我石大哥,真他媽是我知音?!闭f完就和趙白石來了一個國際的握手。
力航作為一個資深裝b犯,看著趙白石和文宇兩人有一頭沒一頭的瞎扯,頓時感覺自己有些掉面,“文宇,你他媽拿著兩個城市比喻當(dāng)做女人,但我,就他媽偏偏要拿這兩城市當(dāng)做男人比喻一下!”
蘇軒、文宇以及趙白石三人都愣住了,“行唄,你他媽扯一個!”文宇看著拆臺的力航,有些不屑的說道。
“咳咳?!绷阶鲎鞯目人粤藥茁?,隨后扯了扯嗓子,格外有逼格的張口說來:“如果說h市是玻璃,那么gb市就是鴨子!”
“啥意思?”三個人都懵逼了。
“唉,吃了文化的虧啊??!”力航有些痛惜的看著三個人。
“操,到底啥意思?”蘇軒就典型的一個十萬個為什么中年,遇到自己感興趣而又不明白的話題,總是喜歡刨根問底。
“唉,現(xiàn)在,不說這個了。說了你們暫時也不明白?!绷礁呱钅獪y的搖了搖頭,一股子王八之氣讓三人感到一陣陣刺眼!
“小軒軒,你就別聽他瞎扯了。他就是他媽故作深沉,明白嗎?你沒看到他自己都解釋不明白嗎?”文宇毫不留情面的拆了力航的臺,十分嘲諷的說道。
“操!你啥意思。你他媽拿小姐跟*打比方,我拿鴨子打比方,咋了?”力航有些急眼了,瞪著兩個大狗眼,直勾勾的瞪著文宇。
三人一頓無語......
就在三人繼續(xù)喝著小酒,點(diǎn)著一盤又一盤燒烤的時候,力航的手機(jī)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