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這兩伙人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兒打架,我本來剛下班,想要過來吃點燒烤,但看著很多人慌忙的跑出了燒烤棚,我就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不對勁兒,所以......”李讓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
“行了,接下來就是這樣?”許隊長打斷了李讓的話,朝著他問道。
“沒有,這個是打的最狠的,剛被我烤住,還有三個......還有三個他的同伙,跑了?!崩钭屩е嵛岬恼f道,他可不敢說是因為自己害怕所以才沒剛?cè)プ菲渌泥噦サ热恕?br/>
許隊長那可是成精的人物,看著李讓這表情,就把事情給整的明明白白了,“呵呵,第一次正式上崗,難免嘛。其他的三個人,長啥樣看清了嗎?”
“啊......跑的太快,沒看清。”李讓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哎,算了?!痹S隊長有些無語,轉(zhuǎn)過身沖著身旁的青年警察說道:“剛子,把這地上這幾個給帶回去?!鄙砼缘膭傋狱c了點頭,帶著身后的兩個警察給倒在地上的幾個沒有出血的三個青年拷上了手銬。
“阿陽,你和這個新來的小弟弟,把這快他死了的兩傻逼帶到公安醫(yī)院去!”許隊長瞇了一眼地上的耳朵,平淡的沖著身后的中年警察說道。
“是!”阿陽點著頭,拉著李讓一起,將受傷的兩個青年背著離開了燒烤棚。
“道上混的?”許隊長沒有繼續(xù)吩咐身旁的警察帶著任然然離開,而是往任然然嘴里塞了一根白沙香煙。任然然含在嘴里,許隊長笑了笑,給他點著了。
“混哪的?”許隊長就跟沒事人一樣,跟著任然然扯起了犢子。
“我一個人,瞎鬧騰?!比稳蝗豢街咒D的雙手費勁的把嘴里的香煙一拿,齜著牙沖著許隊長說道。
許隊長樂呵呵的笑了笑,那副神情,看起來還有些和氣,就跟個普通老百姓沒區(qū)別,“知不知道現(xiàn)在啥時候???還瞎折騰?你跟我在這兒瞞著你那幾個同伙沒用,你們要是換個時間蹦跶,這點破b事,交點b錢就完事了,但是現(xiàn)在不行。明白么?”
任然然沉默了,沒有回答許隊長的話。
“呵呵,你自己好好琢磨吧,說了,還有人給你交點錢,你把人耳朵給剁下來了,要是能接上,你能判得輕一些。要是前段時間你整出這事,交點錢,打點關(guān)系也就算了。但現(xiàn)在,你最少得進(jìn)去蹲六七個個月?!痹S隊長拍了拍任然然肩膀,隨后大手一揮,身旁的兩個警察押著任然然就快步走去。
......
牛聰、鄧偉以及力航三人互相攙扶著來到了醫(yī)院。
力航和鄧偉兩人將牛聰伏在椅子上,連忙叫著邊上的幾個小護(hù)士嚷嚷著讓醫(yī)生趕緊過來。
三十分鐘后,牛聰被推進(jìn)了手術(shù)室,需要做一個消炎手術(shù)。
鄧偉和力航兩人雖然也受了點小傷,但也沒有什么大事,他們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無奈的苦笑一聲。
“現(xiàn)在然然被抓了,怎么辦?”鄧偉抽著煙,有些煩躁的問道。
“這段時間一直嚴(yán)打,估計然然有點懸了。”力航呼了口氣,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把耳朵都給剁了,操!”鄧偉回想著之前生猛的任然然,無奈的罵了一句。力航在邊上點了根煙,一邊抽著一邊說道:“現(xiàn)在就希望,人家那耳朵能夠接上,操!”
“我現(xiàn)在跟阿宇打個電話,看他有啥辦法能夠聯(lián)系上那幾個小孩沒?!绷秸酒鹕?,掏出了手機(jī),撥通了文宇的電話號碼。
“喂,阿宇,我力航,然然這邊出了點事?!绷桨欀?,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