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還是跟大家坦白了好,相信之前耗子在咱們開會的那個電話就已經(jīng)說的差不多了。耗子以前和我,跟張?zhí)煨褚簿褪切窀纾爝^。”力航看著眾人討論起耀升酒樓為何要幫助常興等人,以及為什么當初莫浩電話要提出張?zhí)煨瘢瑹o奈著將他和莫浩的“秘密”說了出來。
“操,你兩瞞的夠久的?。 碧K軒咬著牙,沖著力航踹了一腳。
“唉,我怕我說出我和耗子的身世之謎怕嚇死你們,所以,我和耗子很貼心滴選擇了隱瞞,因為我們兩怕打擊你們滴自信心。”力航仿若一副得道高僧一般,開始叨叨個沒完。
“別他媽瞎扯了,以后你和耗子的這點破事,咱們別他媽討論了,反正現(xiàn)在常興和耀升關(guān)系挺好的,咱們也順當著處處朋友,對咱們沒壞處。”文宇拉住了力航,開始正經(jīng)的說起了正題。
眾人點著頭,也都沒有互相扯犢子了。
“那軒子這事,咋整?讓他自首?”一直沒怎么說話的羅晨浩看了蘇軒一眼,開始朝著大家開口問話了。
“操,你當咱們許慶殷許大隊長吃白飯的?軒子這點事,打個電話,交點錢,估計能解決?!绷降靡獾膿P了揚腦袋,不屑的說道。
蘇軒聽到力航的話,皺著眉頭,依舊有些不太放心的說道:“我犯得這破罪,說大也不大,說小,好像也他媽不是那么回事!操,搞得我有點上火??!”
“你知道為啥石頭當時讓你送倚天了么?就他媽要栽贓你!”文宇賤了吧唧的把臉湊到了蘇軒邊上,幸災(zāi)樂禍的說了一句。
“操?!干我他媽啥事啊?”趙白石有些窩火的罵咧了一句。
“操,我他媽現(xiàn)在想想也是嗷!為啥你他媽要我送倚天?。 碧K軒猛地站了起來,張開了大嘴,一把將趙白石給撲倒了沙發(fā)上,來了好一頓胖揍!
“操,這點事,趕緊他媽讓許大隊處理了吧。不然我看軒子這犢子,睡覺都膈應(yīng)得慌!”力航罵罵咧咧的,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就要打電話。
就在力航掏出手機解開屏鎖的時候,文宇一把搶過了力航的手機,看著眾人,有些嚴肅的說道:“你說許大隊能他媽整清楚這事么?”
“操,不就是協(xié)從犯嗎?再加上他媽一個正當防衛(wèi),屁大點事!”鼻青臉腫的趙白石不屑的罵了一句。
“你們真滴沒文化!”文宇有些汗顏的罵了一句。
“那你說,咋整唄?”力航有些不樂意的撇了文宇一眼。
“唉,得讓軒子去一趟警局,供出一些倚天的信息。不然不好說啊。”文宇很認真的說道。
眾人都沉默了一會兒,蘇軒緩緩站起身,沖著眾人說道:“我待會兒就去市局吧,這事,得他媽快點大結(jié)局,不然我他媽心里不舒服,看著網(wǎng)上一個在逃,就他媽膈應(yīng)!”
“行!”文宇點了點頭。
......
二十分鐘后,穿著一身運動服裝的蘇軒邁著步子,走進了市公安局。
“我操?”蘇軒一進來,起碼有四五個青年警察懵逼了,蘇軒可是他媽在逃犯,他們能不眼熟,能不認識嗎?
“還他媽看啥?。孔ト税。 辈恢滥膫€警察喊了一聲,四五個青年警察發(fā)了瘋似的將蘇軒撲倒在地,直接給拷上了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