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有十來分鐘,兩輛警車就過來了,倒在地上的七個鐵棍青年和牛仔褲青年都被送去了醫(yī)院。而警察們則是紛紛下了警車,開始一個個的詢問到底發(fā)生了啥。
工人們互相圍攏著一個隊伍似得,一個個都嚷嚷著是自己打的,還有不少嚷嚷著活該,后悔沒打死的!
這讓警察蛋疼了,無奈之下,只有開始找工地的負責(zé)人。
所以,沒有一分鐘,李誠和王寬就被警察找了出來,開始商量著解決方式。李誠和王寬呢,怎么說也是在常興待過那么久了,有些處事方式還是懂的。尤其是生性狡猾的王寬,跟警察一直絮絮叨叨的說著,還說什么愿意賠償,只要不起訴這些可憐的工人就行了。
王寬這他媽一來二去,這群“施暴”的工人反而他媽成了被害了,說的那叫一個可憐,說不定邊上來個導(dǎo)演再他媽拍幾下,事后加工一下,能比得上不少國產(chǎn)的感人催淚電影!
警察聽著王寬的話,隨后又走訪調(diào)查了一下附近的一些目睹整個過程的路人,許多看到全過程的路人都說是其余的七個鐵棍青年先惹的事,這樣一來,工人們后來的反擊,在法律上也成為了正當防衛(wèi)。
再說了,那幾個青年看起來也沒有怎么傷著,負責(zé)人又同意賠償,警察們寫了一些筆錄,采集了一些錄音和殘留的血跡后,給李誠和王寬留下了一個單據(jù)條,帶著人開著警車就這么離開了。
“法不責(zé)眾,這句話,到他媽哪都好使。”李誠拿著單據(jù)條,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以前咋沒發(fā)現(xiàn)咱們滴工人隊伍這么牛逼呢!”王寬看著依舊在工作的工人們,有些感慨的說道。
“事兒倒不大,現(xiàn)在跟家里邊說一下吧,最主要的是,要搞清楚這幫人哪兒蹦出來的!”李誠點了根煙抽了起來,將單據(jù)條收了起來。
王寬聽著李誠的話,思想都沒想,直接回道:“還用他媽想嗎?肯定是孫衛(wèi)軍這個狗犢子!”
“別瞎猜,浩哥之前跟我說過,最近盯著咱們的人不少?!崩钫\搖著頭,隨后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莫浩打了個電話。
......
五分鐘后,打完電話的李誠從邊上的小商鋪買了兩瓶紅牛,遞給了王寬一瓶。
“浩哥咋說?”王寬扭開易拉罐,喝起了紅牛。
“浩哥說這邊的事不用我們管,待會兒讓我們兩去醫(yī)院看看常均,聰哥和晨哥帶人過來接班?!崩钫\一邊喝著紅牛,一邊簡潔的說道。
王寬聽著李誠的話,點了點頭:“常均,就剛剛拿鋤頭干架的那個咱們常興的保安唄?”
“恩,前段時間和他喝過一次酒,比我們兩打兩歲,人不錯?!崩钫\順著話茬接道。
“要上位了唄?”王寬將喝完的紅牛易拉罐隨手扔了出去,笑著問了一句。
“那不得看boss的意思唄,讓咱們過去看他,你說啥意思?!崩钫\笑著回了一句。
王寬聽著李誠這話,自嘲的笑了笑:“這常均,挺會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