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一個人喝悶酒?心情不舒服?”青年有點自來熟,剛喝了一口小酒,就開始詢問起王寬的狀況。
王寬將幾顆花生塞在了嘴里咀嚼了幾口,目光略顯疲態(tài)的望向了身旁的青年,“哥們,你有點閑啊?!?br/>
“呵呵,我就是瞎問,有些好奇,你別介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卓良,25歲。一個酒店老板的專職司機?!弊苑Q卓良的青年簡短的自我介紹了一下。
王寬看著眼前顯得有些真誠的青年,出于基本的禮貌還是介紹了一下自己:“我叫王寬,19。比你小六歲,現(xiàn)在就是瞎混?!?br/>
“呵呵,那我得叫你一聲老弟,現(xiàn)在這世道,你年紀也不大,閱歷也淺,不太好混。”卓良做出一副過來人的模樣開始侃侃而談。
就在王寬將要接下話茬繼續(xù)說下去的時候,服務(wù)員已經(jīng)將兩人點好的飯菜一一送了過來。
等服務(wù)員走后,王寬才繼續(xù)說道:“是不好混,要是好混,我他媽也不至于在這兒喝酒?!?br/>
“能碰上,是咱兩的緣分,我給你留下我電話吧?!弊苛家贿呎f著,一邊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小紙片和一支別在衣服上口袋的水性筆,在紙片中寫上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后,遞給了王寬。
“哥們,我咋覺得你他媽是搞傳銷的呢?”王寬看著直率和真誠的卓良,有些疑惑的說道。
卓良聽到王寬的話,哈哈大笑:“這世道,果然人都不信人。放心吧,我就是一個破司機,跟你干的事兒沒啥區(qū)別。就是交個朋友,以后可以一起約出來玩一玩?!?br/>
聽著卓良的話,心情不好的王寬也沒有多想,只是將紙條往口袋里一塞,隨后和卓良一邊侃天侃地,一邊愉快的喝著酒。
有些時候,男人的友誼就他媽來的這么快,一頓飯,幾瓶小酒,好似就他媽結(jié)下了生死友誼一般。王寬和卓良,到還不至于到了生死之交的地步,但兩人在這一頓小飯局接觸下來,對彼此都有了一個了解,互相交換了號碼,一直叨叨著要經(jīng)常聯(lián)系啥的。
......
長安區(qū)鴻平港口的施工區(qū)。
經(jīng)過一來個星期的地基工程,現(xiàn)在娛樂會所的地基基本已經(jīng)完工。而也就在這天,莫浩打算給工人們放個假。
這一天,施工區(qū)圍滿了施工線,卻沒有一個工人。
不過在施工區(qū)的附近,依稀可以看到不少青年來回晃悠著。其中有季德明手底下的人,也有子康手底下的人。而牛聰和羅晨浩,則是早早的離開了。
“我們得在這兒蹲一晚上?”說話的是站在施工地區(qū)路邊一個小賣部邊上的田春宇。
田春宇身邊站著彪悍的朱文生和兩個面生的青年?!巴砩鲜羌镜旅鞯娜丝础T蹅儧]那個必要盯著了。明天是我們蹲著?!敝煳纳c著根煙,一邊抽著一邊說道。
“這天天盯著也不是個事啊?!碧锎河钜苍谶吷虾椭煳纳鷰兹撕孟翊袅瞬簧贂r間了,有些煩躁的啰嗦了一句。
“操,要不你弄幾個監(jiān)控守著唄?”朱文生雖然也有些操蛋,但耐性還是要比田春宇強不少的。
聽到朱文生懟了自己一句,田春宇索性也不說話了,就這么靜靜的在邊上蹲著,要不就是來根煙抽抽解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