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浩一群人從酒吧出來后,彼此就要道別。
“哥,你啥時候買車啊,上次你讓我去找石哥拿錢買輛二手的奧迪,但是我去問他的時候正好就出了那檔子事了。所以這事就擱下來了。你說我現(xiàn)在是你司機,但也得有車啊,我現(xiàn)在啥也不干,閑得慌?!比稳蝗荒橆a通紅,明顯之前在酒吧里沒少喝酒。
“這半個月緩過來了,你自己看來買吧,別超過八九萬。咱們現(xiàn)在窮啊!”莫浩無奈的攤了攤手。
“哥,要不你買輛四五萬的捷達(dá)唄?”鄧偉賊兮兮的笑出了聲。牛聰也在邊上猥瑣的笑著?!盀樯顿I捷達(dá)?”力航有些不解。
“媽的,這兩狗崽子是想累死我,不超過四五萬的捷達(dá),能有啥,就是標(biāo)配啊,手動擋,開起來累得慌。”任然然一語道破了鄧偉和牛聰?shù)脑幱?,惡狠狠的瞪著兩人?br/>
“操,你他媽是司機,不就他媽讓你來開嘛,自動擋還他媽要你?。柯犖业?,多使使勁兒,鍛煉鍛煉!”鄧偉樂呵呵的說道。
“我他媽能抽死你......”任然然作勢就要揮拳,“行啊,就買輛捷達(dá),然然,明兒你問你石哥要錢去。”莫浩摸了摸下巴,點了點頭。
“我操,哥......”
任然然有些無語的哭嚎。
.......
第二日中午,常興運輸公司內(nèi),張老三有些著急的打來了莫浩的電話,頭發(fā)還略顯凌亂。
“喂?!耗子?又他媽出事了!”張老三有些憋屈的出聲叫道。
“???啥事?”電話內(nèi)的莫浩緩了一會,不解的出聲。
“程桂山這個狗犢子瘋了,他現(xiàn)在把運輸價格減少了六成,這他媽得虧死!”張老三很無語的罵道。
“什么?他把他們公司的運輸價格降低了六成?這不他媽血虧嗎?就是為了跟咱們搶生意?操!這他媽他是要打經(jīng)濟戰(zhàn)?。 蹦瓢l(fā)了會兒愣,隨后恍然大悟的罵道。
“他現(xiàn)在就他媽是這個意思了,你有什么打算?”張老三很是煩躁的撫了撫頭發(fā)。
“你現(xiàn)在先別急,咱們公司里還有多少錢?”莫浩冷靜的問道。
張老三臉色一沉,大概是知道了莫浩想要做什么,連忙出聲急斥:“耗子,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真想跟他們玩經(jīng)濟戰(zhàn)?我決不允許,咱們玩不過他們的!”
“咱們現(xiàn)在只有先這樣,趕緊穩(wěn)住才是事。不然這樣下去,咱們公司沒有流量了?!?br/>
“你不懂,我就不姓程桂山玩這一招,他怎么收場,大不了咱們就不接活,他一直降低自己的價格,我看他能堅持多久!我就不信他真的不怕虧本!”張老三很堅決的否決。
“程桂山竟然敢玩這一套,他還想不到這些嗎?別忘了,現(xiàn)在不是他一個人單打獨斗,還有兩個傻逼跟著他一起呢!”莫浩有些無奈和焦急的解釋道。
“我不知道他玩這一出要干嘛,不就是暫時的控制了清河區(qū)的運輸行業(yè)流量嗎?能怎么樣?”張老三有些不解。
“他的目的是什么我現(xiàn)在暫時也不清楚,但是你相信我,事情覺對沒有那么簡單?!蹦凭従徑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