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長老,朝辭被我寵壞了,她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里。”
望著那哭跑出去的身影,秦山搖頭一笑,一臉愧疚地朝著秦元拱了拱手。
“呵呵,二長老言重了,這點小事我怎會放在心上。日后我若執(zhí)掌秦家,還需要仰仗二長老多多扶持?!?br/> 秦元眸中陰冷一閃而逝,臉上卻滿是笑意。
“只要大長老用的到的地方,秦山定當(dāng)萬死不辭!”
“好好,那接下來就等黎兒回來了?!?br/> “爺爺!??!”
秦俊還欲說些什么,卻被秦元一個眼神制止下來。
“你安心養(yǎng)傷,待你兄長打敗秦言,我會將他擒下,交于你處置?!?br/> “是!”
秦俊不甘心地緊握著手掌,心底滿是怨毒。
自從他被秦言一腳踹傷,一些男人的本能竟也漸漸消失了。
“秦言,就讓你再得意一月,到時候,我定要你生不如死?!?br/> 這邊,秦言兩父子離開秦家,一路朝著城外一座小院而去。
這里本是早年秦戰(zhàn)為了給秦言靜養(yǎng)買下的一座農(nóng)院,沒想到如今竟派上了用場。
來到院中,秦言吩咐幾名城主府侍衛(wèi)守在屋外,自己則與秦戰(zhàn)走了進(jìn)去。
“言兒,你這又是何苦?雖然你我在秦家處處被人排擠,好歹族中一些便利還是能夠享用,可如今…”
秦戰(zhàn)坐在堂中,臉上滿是苦澀。
“父親,就暫時委屈你在這里住上一月了。”
秦言淡笑一聲,臉上沒有半分頹然。
他離開秦家,本就是為了尋個僻靜地方安心修煉。
有了林嘯送來的這些金銀靈材,秦言根本不需依仗秦家的半分資源。
“言兒…哎…我知道你心中有苦,但一定不要勉強自己,大不了,我們就離開濋陽…”
秦戰(zhàn)欲言又止,他早就聽說過秦黎這些年在陰傀宗所取得的成就。
若是放在以前,哪怕是凝玄巔峰的強者,也不見得會是秦言的對手。
可現(xiàn)在…
短短一月時間,從煉體突破到凝玄境界,幾乎沒有半點可能。
“父親,您早些休息吧。我要閉關(guān)一段時間?!?br/> 秦言怎會不知秦戰(zhàn)心底顧慮,只是區(qū)區(qū)一個凝玄境界,根本不被他看在眼中,他想要做的,又何止是打敗一個秦黎?
夜幕低垂,一輪冷月斜掛天邊。
房間里,秦言看著眼前整整一箱的朱血果,雨露草,明心草,眼眸中滿是苦澀。
“看來還是有些低估了城主府的實力啊,這么短的時間里,恐怕也只有永晟商行里能找來如此多的靈材吧!”
身為秦家少主,這些年秦言雖深居淺出,但對于濋陽城里的勢力,還算有些了解。
整個濋陽,若論勢力,自然是城主府最為強橫。
可論財力,哪怕十個城主府,也比不上一個永晟商行。
據(jù)說這商行的主人,本就是大雍王朝頂尖的強者,族中的產(chǎn)業(yè),更是遍布整個青州大地。
當(dāng)然,這等人物,本就不是現(xiàn)在的秦言所能接觸,他要做的,是盡可能地將實力提升上去。
唯有將濋陽城里的敵人全部抹除,他方才敢放心地外出歷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