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找到一條線索,乞兒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原來……糯米不是用來煮的,是用來……蒸的。
怪不得廠房里面的大鍋旁邊會有蒸屜和那種白色棉布。
應(yīng)該就是像蒸饅頭一樣。
這個他看李老哥弄個。
想到這里,他還真的有點想念李大哥了,也不知道他有了那樣一個弟弟,是吵架之后和好了,還是又跑回落英市去了。
嘆了口氣,將兩袋糯米就給蒸了。
差不多半個小時,便熟了。
將它們?nèi)〕鰜恚赖讲畈欢嗖粻C手,但卻很熱的時候,就把那些酒釀放在里面,一陣攪拌。
然后扔進暖房。
那里……當真是熱啊,起碼有接近四十度,鼓風(fēng)機呼呼的吹著熱風(fēng)。
乞兒趕忙走了出來,伸了個懶腰。
突然感覺到腳底有些不對付,脫了鞋一看,竟然起了個水泡!
乞兒的眼皮一陣狂抖,嘟囔道:“這……曾經(jīng)挖墳盜洞,連續(xù)幾天也沒事,怎么這才干了一會的活,就起泡了?好疼~”
可把丑兒給心疼壞了。
也不顧乞兒的反對,直接把他抱了起來,然后就回到屋里。
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就鼓著腮幫子對著乞兒的腳底一陣吹涼風(fēng)。
別說,這樣很是緩解。
丑兒有些埋怨的說道:“你看,我早就說過的,你不適合干這些工作,稍微一干,馬上就有罪受了吧……”
乞兒呵呵笑道:“這沒什么,想當年我們沿街乞討,那才是最下等的工作。”
丑兒撅嘴道:“哪有,每一個給我們錢的,你都會幫他們卜上一卦……唉,可能當時你是這個世界上最便宜的算師了?!?br/> 乞兒道:“一卦千金……這種事情是不應(yīng)該存在的,要么我愿意,要么是還人情,要么……是得到我們想要得到的東西。卜卦,我的卦從來就是無價,有多少錢來買,我還不侍候吶?!?br/> 丑兒小臉一哼,笑著說道:“風(fēng),我就是喜歡你這種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
“咳咳……小屁孩懂什么喜歡不喜歡的?哎呦……要不把泡挑開?”
就這樣,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乞兒這里是極為的平靜。p酷vk匠#網(wǎng)正版首發(fā)0
但同一時間,卻有不平靜的事情發(fā)生。
軒花市的一個小房間中,一個男人費力的躺在那里,額頭上不停的流著汗。
他右邊的側(cè)腹部,纏著好幾層白紗布,但卻止不住血液滲透出來。
他這傷受的奇怪,明明用了圣教中最好的療傷藥,但卻沒有絲毫的起色,還是狠了狠心,用普通的針尖將兩塊離著很遠的肉皮,硬生生縫到了一起,才讓他現(xiàn)在沒有死掉。
突然,門口一個聲音傳了出來,十分的細微。
男子眼睛微微瞇了一下,沉聲說道:“既然來了,為什么不出來相見?”
他警惕著,手指伸向床邊,那里有一張邊緣有些發(fā)黑的黃色道符。
正這時,門外一個輕笑的聲音響了起來。
“呵呵,我是怕你尷尬,所以才沒有走進去,也不知道我們叱咤風(fēng)云的上官壇主受了這么重的傷,其他圣教里面的人會怎么想?yún)龋俊?br/> 被稱為上官壇主的男子狠狠的瞇了一下眼睛,怒聲喝道:“王麻子,少在這里裝神弄鬼的!是……是上邊派你來的?”
吱啦一聲,門開了。
走進來一個一身緊身棒子國風(fēng)格西服的家伙,人長得倒是不錯,身材也很好。
只是臉上有很多的坑坑點點,所以才落得個王麻子的外號。
他嘖了一聲,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上官壇主一眼,笑道:“真想不到啊,我現(xiàn)在很好奇,是什么人能把你傷成這樣,我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幫你取報仇,還是應(yīng)該感謝他?!?br/> 上官壇主冷聲說道:“哼!少廢話,你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雖然你我二人在圣教中地位相當,但我是在外活動的封疆大吏,你只是個在圣教總壇中賣弄卑鄙的小小弄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