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問題,你和韓琛發(fā)展到了什么程度?”夜非寒收回自己的笑聲,不答反問。
都什么時候了,還記得這些無關緊要的事?百里雪搞不懂這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江湖人大多性格怪異,不按常理出牌,尤其是此人更是極品中的極品,她挑了挑眉,反問道:“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重不重要,由本座來判斷?!彼髅饕呀?jīng)是強弩之末,卻偏偏擲地有聲,不改往日霸氣,讓百里雪也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
因為開始佩服他堅韌如松的過人意志,百里雪這次沒有嘲諷他,而是靜靜看他半晌,才慢慢道:“韓家是禮儀世家,韓琛又是長子,我們雖是青梅竹馬,一切卻是發(fā)乎情,止乎禮,從未有過逾距的行為,他懂得愛護我,尊重我,從來不強迫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情,這種純潔無暇的感情,像你這樣只知道巧取豪奪的登徒浪子,只怕永遠都不會明白。”
“那就好!”夜非寒仿佛完全聽不懂百里雪對他的嘲諷,反而忽然笑開,笑得別有深意。
百里雪很是意外,“好什么?”
夜非寒臉上有種驚心動魄的神采,冷沉道:“我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碰過?!?br/> 百里雪一窒,隨即高傲道:“本郡主對別的女人碰過的男人也沒興趣?!?br/> “所以說我們才是天生一對嘛!”夜非寒十分滿意。
百里雪差點被他氣到無語,真奇怪,她今晚竟然陪這個無恥的男人聊了這么久,長出一口氣,冷嗤道:“已經(jīng)徹底滿足了你的好奇心,至此,人生沒什么遺憾了吧?”
夜非寒忽然站起身,詭異一笑,臉上原來的痛苦之色陡然消失殆盡,恢復了英俊而邪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