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果然不出大爺?shù)囊饬希淮笤缜亓⑦€在和周公做夢的時候,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
秦立揉了揉眼,陳志剛和張開還有魯一發(fā)這三個家伙睡得像死豬一樣,對外面的敲門聲置之度外,秦立跳下床將房門打開。
門開了秦立愣了一下,竟然是洛老師和昨天那個警察,果然應(yīng)了大爺說的話洛老師說:“秦立這位趙警官找你有事?你是不是做了什么違法的事情了?你現(xiàn)在還小,做什么事情可不要魯莽?!甭謇蠋熆粗亓?,神色有些著急,急聲問道。
秦立看了一眼趙警官,他不可能將事情告訴洛老師,而且這種事情他也不會說出去,壞笑的看著洛老師說道:“洛老師,你放心吧,犯法什么的我可不敢干,不信的話,你可以問趙警官!”
趙警官身材消瘦,膚色灰暗,但是卻透漏出一股子精明,聽到秦立的話,他說道:“洛老師你放心吧,秦立同學并沒有做什么違法的事情,我這次找他是一些私事?!?br/> 聞言,洛老師這才放下心來,狠狠的瞪了秦立一眼,沒好氣說道:“第一天翻墻,喝酒,遲到,第二就惹到警察上門,你真是一點都不省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立站在那里嘿嘿直笑。
“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給我打電話,我的電話是136********。”洛老師仍舊有些不放心。
秦立點點頭。
洛老師轉(zhuǎn)身離開了,秦立讓趙警官等了他一會,秦立飛快的刷牙洗漱完畢,然后將陳志剛和張開還有魯一發(fā)三人弄醒了,告訴他們他今天有事,不去軍訓了,而后和趙警官走了。
趙警官名叫趙天鎂,是刑警隊的隊長,他是開警車來的,我坐在車里,他開始將事情的始末告訴我。
原來昨天他們就感覺的尸體有些不對勁,很邪異,放在車里靠近尸體的警員竟然全身發(fā)冷,直打哆嗦,要知道這可是九月份啊,溫度接近四十度啊。
“就這樣到達局里之后,靠近尸體的兩名警員直接癱倒在地,面色蒼白,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呢!”
聽到這里,秦立沒有插話,這種現(xiàn)象很正常,走肉身上帶著非常濃重的陰氣,而且發(fā)現(xiàn)的地方還是在刑場,多了幾分煞氣,男人陽氣勉強抵抗得住,如果當時是個女人坐在旁邊的話,重則喪命,輕者折損壽命。
趙天鎂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我們將兩具尸體放在了局里的停尸房里,并上了鎖,大半天都沒有出什么事情,可是到了晚上出了大事!”
說到此,趙天鎂的眼中出現(xiàn)了驚恐,昨晚是兩名女警員值崗,午夜十分,女警員坐在值班室里,突然聽見停尸房里傳出砰砰的聲音,好像是錘子敲打物體的聲音。
停尸房是沒有人的,怎么會有聲音,兩個女警員當時很害怕,拔出槍就向停尸房走去,慢慢的靠近,砰砰的聲音變成了嗤嗤的聲音,好像老鼠老風箱的聲音,又像是某些野獸在撕咬獵物的聲音。
兩個女警員慢慢的打開門,她們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而后失聲尖叫了起來,只見地上散落著十幾具尸體,而這些尸體的中間正蹲著一個黑色的尸體,這個尸體正在啃食著其他的尸體,整個停尸房里到處都是血液,斷腿,斷手,耳朵,好像是地獄一樣。
那具黑色的尸體,女警員認識,正是下午剛剛送過來的那具干尸,干尸聽到女警員的尖叫,猛然站起身來,向著女警官撲來。
女警員毫不猶豫的開槍了,打中了尸體,卻沒有任何效果,眼前一黑,一陣腥風拂面,她下意思的往后一退,只聽嗤的一聲,劇烈的疼痛伴隨著警服從胸口開始全部被撕了下來,危急時刻,她一腳揣在了尸體的胸口,將尸體踹退,一把拉上了大門。
因為大門很堅固,那具尸體現(xiàn)在還在停尸房里,現(xiàn)在整個警局人心惶惶,根本沒有人敢呆下去,誰知道尸體什么時候突然鉆了出來。
“秦立同學,你可有辦法對付這具尸體?”
趙天鎂看著秦立,有些緊張。秦立點點頭,對于趙天鎂的懷疑沒有生氣,其實很正常,秦立還只是一個學生,看上去還頗為秀氣,但是和那些牛鼻子老道差太多了。
趙天鎂估計是死馬當活馬醫(yī)了,如果不是他的老同學明偉,也就是江大的教導主任推薦,他是怎么都不會去找一個學生的。
趙天鎂拉響了警笛,一路上暢通無阻,很快趕到了警局,此時警局里的人大都是在大廳里聚集著,各個都在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