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棋乃是這次探墓的主力,畢竟這里面頂他修為最高,且浩然正氣對下面的邪祟有著克制作用。
莫驚春則是強(qiáng)攻,劍修嘛,沒有那么多花里胡哨,拎著把劍莽過去就完了。
至于青君則是手段最多的一個,道宗是所有宗門中最為全能的一脈,陣法,劍法,丹藥,符篆無一不精,。
而錢芊則是幾人中最有錢的一個,如果真發(fā)生了什么危險(xiǎn),那么最終能夠力挽狂瀾的不會是修為最高的李觀棋,反而會是她。
畢竟有錢就代表著保命手段多,修為不夠法寶來湊是她們四海閣的至理名言。
真到了危急時刻,身上什么法寶不能自爆啊,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于人死了,錢沒花了,所以在危機(jī)時刻來臨時,她們也是最舍得下本錢的。
就這樣,以李觀棋等兩男兩女為首,組成約人數(shù)半百的隊(duì)伍就這樣出發(fā)了,外面還留守著眾多蛻凡境弟子。
這么多人在一塊,哪怕盈州之地邪修眾多,只要沒有修為過高的,幾乎不會有什么問題。
這種墓,危機(jī)肯定有,而且還不小,但收獲肯定也是有的,要不然也吸引不來這么多人,畢竟誰也不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時間一晃,又是一個月的時間過去,此時滄江之上,夏凡等人乘坐的商船已經(jīng)進(jìn)入到了南州境內(nèi)。
南方多雨,氣溫適宜,且處于姜國腹地,百姓生活富足,比盈州內(nèi)百姓好上了不知道多少,一副欣欣尚榮之景。
而且進(jìn)入南州境內(nèi)后,來往的商船驟然增多,滄江之上時不時的就能遇到來往的商船,甚至還有不少漁船出來打魚,總之熱鬧了不少。
這船一多,速度自然就慢了一些,此時夏凡坐在船頭的甲板之上,魚竿手中握,美人伴身旁,好不自在。
經(jīng)過這一多月以來的水上生活,幾人似乎開始習(xí)慣了,這期間又靠岸補(bǔ)給過兩次,總之和上次一樣,都是第二天就離開,也沒有耽誤路程。
“公子,你就沒發(fā)現(xiàn)今天有什么不對勁嗎?”一旁的白玉問道。
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夏凡愜意的換了個姿勢半依在桌子上,手中拿著魚竿優(yōu)哉游哉的回道:
“不對勁?沒有??!”
“你看今天這天氣多好,風(fēng)和日麗,涼風(fēng)習(xí)習(xí),沒有繁重的作業(yè),沒有忙不完的工作,加不完的班,更沒有讓人望而卻步的房價(jià),簡直是神仙般的日子?!?br/>
自從上次在‘鬼門關(guān)’有些波折后,這一個月以來再無意外發(fā)生,別說妖怪邪修了,就連一只開了靈智的小妖都沒遇到。
要不是身邊還跟著個葫蘆精,他都以為自己沒有穿越,只是在旅游的途中罷了。
要知道,自從與龍做了一番肉交后,他就再也沒有刻意打坐修行過。
不是他不想,而是境界已經(jīng)被卡死了,現(xiàn)在他肉身還處于一個飽和狀態(tài),只能等,等他將體內(nèi)龍?jiān)?,或者是將肉身錘煉強(qiáng)化到一定程度才有可能吸收更多的龍?jiān)?,甚至是破境直入化?!?br/>
體內(nèi)為數(shù)不多的靈力被龍?jiān)獕褐频南喈?dāng)緩慢,打坐修行根本行不通,說白了,他現(xiàn)在就是躺著變強(qiáng)的那種。
這種生活與他在鏡月谷時還不一樣,畢竟在宗門時他修煉還是蠻刻苦的,三四歲開始修行,一連十余載,寒暑不墜,剛開始還稀奇,后來便和上班一樣了。
哪像這會,除了喝酒看景,就是釣魚養(yǎng)老,而且在水上趕路還少了些紛爭,更不用與人打交道,他雖然算不上社恐,但也沒有社交牛雜癥。
對于他這番神神叨叨的模樣,白玉早就見怪不怪了,自己家的這位公子,嘴里時不時的就會冒出一些她聽不懂的話,哪怕近十年來她已經(jīng)很努力的去理解了,但很多話依舊聽得滿頭霧水。
“公子不覺得今天過于安靜了些了嗎?”
“你要是不說話,我會覺得更安靜。”
白玉:......
盡管她身材豐腴,面容絕美,但夏凡就是不為所動,可能是因?yàn)榭茨佂崃税伞?br/>
在船上這段時間以來,他幾乎每天都會收到船上伙計(jì)那羨慕的目光,有些人恐怕活了一輩子都沒見過如白玉這般的俊俏女子。
細(xì)腰肥臀,尤其是后者,一看就好生養(yǎng),普通百姓最看重這個,要是來一個干干巴巴的,他們也許還會挑毛病。
當(dāng)然,這與夏凡身邊美女太多了也有關(guān)系,畢竟他剛來這個世界就落入了青樓,里面的花魁婁清雪,柳依依,皆是容貌傾城。
后又遇到姜凝云幾人,更是國色天香,而且還自帶一股與凡間女子不同的出塵之意。
入了魔宗之后,先是魅惑眾生的林素,又是她現(xiàn)在正妻柳詩妃,尤其是后者,容貌氣質(zhì)一騎絕塵,加上身份的加成,一下子就讓他淪陷了。
雖然兩人聚少離多,但依舊擋不住夏凡這一顆lsp的心,畢竟他饞自己老婆身子已經(jīng)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