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分比較亂是魔宗的光榮傳統(tǒng)當然,根源還是在柳詩妃這里,誰讓她年紀小,但卻是七祖的關門弟子呢。
你輩分亂也就罷了,你還娶...額,不對,還嫁給了一個更小的夫君,這不就是亂上加亂嘛。
當然,也不能說是嫁,你說她招個上門女婿也行,強搶良家也罷,反正就是這么個意思。
最關鍵的是魔宗之人性格隨性灑脫,什么輩分的人都能玩到一起去,當然,必須要有共同的愛好。
夏凡與蕭鳳山就是這樣,當他那句大哥一出來,某人頓時就是一哆嗦,無他,以前蕭某人還能將他當成小弟,但隨著柳祖近些年來比較活躍,他也發(fā)現(xiàn)問題了。
這話私下說說也就可以了,萬一哪天傳到柳祖的耳朵里,他總不能去和人家解釋咱們各論各的吧!
雖然魔宗之人不拘小節(jié),容但易被打死也是真的,他還年輕,不想英年早逝。
幾人都有傷勢在身,自然也就沒有跟過來。
房內,兩人坐在桌前,各自抱著一壇四海閣的靈釀痛飲。
“這酒一般啊,沒我上次帶給你的好!”
蕭鳳山噸噸噸,猛的將空掉的酒壇子放在桌上,有些不滿意的說道。
自從來到這西北大荒秘境,他很快就通過四海閣了解到了夏凡等人的蹤跡,本想著自己過去尋找一番,但想了想,反正對方也會回來,就沒出去。
萬一完美錯過了怎么辦,所以這段時間他就一直與洪三待在一起,看看能否了解一些秘聞,順便薅薅羊毛。
他雖然是化海境,但誰也不會真的將他當做是化海境,自然與洪三聊得來。
對于好酒之人來講,嘴巴自然叼得很,當然,如果沒有好酒,劣質一點的也不耽誤喝,當然,喝歸喝,吐槽是在所難免的。
“還行吧,我覺得還好??!”
對于酒,夏凡雖然也喜歡,但并沒有嗜酒如命的樣子,能喝就行。
蕭鳳山笑了一下,隨即看向他不禁皺了皺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良久才松開:
“怎么傷得這么重?”
“還有...你的修為......”
雖然經(jīng)過了十余天的靜養(yǎng),但這傷明顯不是能段時間就好的,加上在飛舟之上還能完全沉浸心神,傷勢自然好的慢了些。
直到現(xiàn)在,他體內的經(jīng)脈,臟腑之上的傷勢還頗為嚴重,自打兩人剛一見面時蕭鳳山就發(fā)現(xiàn)了他氣息不穩(wěn)。
至于修為,早在幾個月前在云海書院那次他就疑惑了,為何只是短短一年多沒見,肉身之力就強了這么多,要不是樣貌一樣,他都不敢認了。
“嗨,別提了,遇到了幾個智障,晦氣!”
隨后他便將自己前段時間遇到的事大概與之說了一遍,聽完,蕭鳳山猛得一拍桌子,‘砰’的一下站了起來怒聲道:
“好膽,當我魔宗無人不成!”
“你放心,等過段時間,我?guī)闳ゲ幌橹匕褕鲎诱一貋?!?br/>
說完這些,馬上畫風一轉不由感嘆道:“不過話說回來,你現(xiàn)在的實力居然能道如此地步,真他娘的見鬼了!”
誠然,搏殺化海境后期,雖然對他來說并不算事,但對夏凡這個年紀的人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
以前他總以為自己就是最為天才的一個,但現(xiàn)在看來,還遠遠不夠啊!
聞言,夏凡笑了笑回道:“外力而已,咱魔宗請神你又不是不知道!”
對此,蕭鳳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確實,他也是身具請神秘法之人,自然知道這道秘法的強悍。
“我請的是咱們魔宗九祖,也就是宗主的恩師,你請的是誰?”
“我家夫人?。俊?br/>
蕭鳳山:???
“誰?柳祖?她什么時候死的?”
這話一出,頓時將蕭鳳山嚇了一大跳,請神秘法請不來活人這是公認的,柳祖要是死球了,那魔宗就完了啊。
要是柳祖死了,那自己前段時間看到的人是誰。
“呸呸呸,你才死了,我家夫人活的好好的!”
良久,當他將自第一次請神的過程都說了一遍之后,蕭鳳山不禁瞪大了牛眼:“我就說為啥同樣是請神,我的請神就跟后娘養(yǎng)的似的,原來是這樣!”
“這么說,你原本請的是七祖,但是被柳祖截胡了?”
“應當是吧!”夏凡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確實,這些都是后來林素與他講的,他本人一個菜雞,能懂什么。
“不過我說你小子本事見長啊,這一身氣血之力不說,居然連仇家都惹了這么多,有我當年的風范,哈哈哈!”
夏凡:......
這話說的,好像他多么愛惹事似的。
見他這樣,蕭鳳山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啦,咱們魔宗弟子,但凡是有出息的人,哪個不惹事,哪個不是刺頭,面了吧唧的都是軟蛋,一輩子也就那樣了!”
“不過話說回來,云海書院那邊你自己小心,畢竟你已經(jīng)把人家得罪死了,也情有可原,千靈盟那邊的人也被你殺了,我也就不管了,但你放心,那個道宗的玉洪,我定會幫你找回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