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宗門無論走到哪都非常有牌面,在這近萬人之中,前面幾家宗門周圍依舊比較寬松,一點都不顯得擁擠。
蕭鳳山一只手抓著他降落下來,瞬間就感受到了眾人的注視,魔宗無論是出塵弟子還是史三金這個長老,見到他后,齊齊行禮,后邊眾人弟子更是齊聲喊道:
“見過前輩!”
說真的,夏凡的稱呼在魔宗是最難喊的,叫前輩,年紀(jì)不對,修為不高,叫道友,差輩了,總不能叫他柳祖夫君吧,到時候不光他們尷尬,還會讓別人看了笑話。
所以自從上次云海書院的事結(jié)束之后,魔宗內(nèi)部就統(tǒng)一口徑,年輕一輩,修為化海以下的見他就叫前輩,執(zhí)事長老行禮就好。
聲音震耳欲聾,令人側(cè)目,可謂是牌面十足。
現(xiàn)在的夏凡,早就成了魔宗的招牌性人物,更是所有年輕弟子崇拜的偶像,最關(guān)鍵的是,人家是柳祖的夫君,這也太頂了些。
搞得魔宗很多年輕的男弟子對一些年長的異性前輩都躍躍欲試,被打斷腿的都不止一例了。
總之魔宗的毒峰一脈最近生意極好。
要是夏凡知道因為自己在魔宗之內(nèi)刮起一陣不良之風(fēng),肯定會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這也太丟人了些。
這也就是在魔宗,弟子性格隨心所欲,放云海書院,道宗這種循規(guī)蹈矩的宗門,逐出師門也不無可能。
“前輩,好久不見!”夏凡對著史三金笑道。
聞言,這位一身黑袍,渾身上下散發(fā)這狂放之姿的老頭不由的扶須大笑道:
“沒想到當(dāng)初的娃娃都長這么大了,前段時間在云海書院我就想與你聊聊,但看你狀態(tài)好像并不怎么好,沒事了吧!”
夏凡輕笑著搖頭,隨即看向了一旁的玄合道人不禁一愣。
“怎么,不認(rèn)識了?”玄和道人輕笑道。
還是如當(dāng)年一般上善若水,以德服人。
“認(rèn)識到認(rèn)識,不過最近看道士有些不順眼,前輩別在意,等有機(jī)會有個叫玉洪的牛鼻子,我非得刨了他家祖墳!”夏凡說完后不由得冷笑一聲。
這番話頓時讓老道士一愣,還未等他詢問出個所以然,遠(yuǎn)處就傳來了一聲尖叫:
“卿兒,你面紗呢?是誰?。。 ?br/>
這聲略微刺耳的驚呼頓時讓前方幾家頂級宗門之人都安靜了下來,隨即齊刷刷的看向了天香門的方向。
畢竟天香門弟子的面紗代表著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果然,在年輕一輩頗具艷名的陸卿,此時臉上的面紗已經(jīng)消失不見,這在天香門的隊伍中顯得有些鶴立雞群。
因為在場的近百名天香門弟子,只有位于隊伍最前方的長老臉上沒有面紗,就連陸卿的師父,周玉蘭,臉上還是白紗遮面呢,稀有程度,可想而知。
而叫喊之人正是陸卿的師父,周玉蘭,此時她一臉聲怒喝,但眼角之中卻有藏不住的驚喜之色,喜上眉梢。
因為以她的了解自然知道,這應(yīng)該是自家弟子將那小孩給拿下了的標(biāo)志。
雖然內(nèi)心狂喜,但裝還是要裝一下的,要不然她們天香門的面子往哪放?
叫喊的同時,她一把握住了自己徒兒的手臂,但很快就面帶愁容,連忙傳音道:
“你怎么還是完璧之身?”
聞言,陸卿看向師父不禁一陣無言,同時臉上微紅,好在是傳音,要不然她今天就活不起了都。
“只...只是向他表達(dá)了心意,就將面紗摘了!”
聽到這話,周玉蘭眉眼之間的驚喜漸漸消失,這回才是真心實意的生氣,傳音道:
“你怎么這么完蛋呢,你就不能將生米煮成熟飯再回來?”
“早知道你這么沒用,當(dāng)初我就將機(jī)會給別人了!”
陸卿:......
還未等她回話解釋一番,就聽到她師父再次傳音:
“行了,你看為師的,別亂說話之道嗎?”
說罷,周玉蘭連忙上前一步來到自家長老身前道:
“長老,您看......”
天香門為首的是一位樣貌中等之姿,但卻頗具女人味的女人,雖然年紀(jì)不小,但駐顏有方,看起來就像三十多歲的人一樣,山芙長老。
說話之間,二人眼神交流的都快發(fā)出一通電報了。
山芙長老瞬間了解情況,然后對著陸卿發(fā)問道:
“你的面紗被誰摘下的?”
被眾人盯著,陸卿的臉?biāo)查g爬上了一抹緋紅,雖然在場之人沒有她的師妹,但是被師姐,長輩等人注視,更羞恥了啊!
聞言,她只能默默的朝著魔宗夏凡的的方向看了一眼,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見此,周圍之中,無論是年輕弟子還是宗門前輩,皆是嘩然,默默在心中為陸卿豎起了大拇指,敢和人家魔宗老祖搶男人,牛,果然是牛!
其中莫驚春,李觀棋,蕭鳳山等人立馬化作了吃瓜形態(tài),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在場的眾多弟子,除了佛門的光頭和尚,誰望向夏凡的眼光中不充滿著敬佩之情,強(qiáng)啊,家里有大腿賢妻,外面艷遇不斷,而且還是天香門的女子,難怪修為攀升的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