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幫助小花尋父,也為了幫助彪子叔,我和小花、范平第二天就匆匆收集了一些必備的裝備和物資,然后開著車向沁陽出發(fā)。
雖然一路上的風(fēng)景很美,但我們誰都沒有心思去欣賞。
車廂里的氣氛有些沉悶,大家都因為擔(dān)心彪叔顯得心事重重的。
此時,我和范平反而開始擔(dān)心小花起來,因為她把車速提得很快,即使是轉(zhuǎn)彎的時候也不見踩剎車。
這一路上,我和范平幾乎是費勁了全身的力氣才抓住了車頂?shù)陌咽?,但依舊在汽車后排座上被甩得東倒西歪的。
差不多用了四個多小時,我們到河口水庫附近就停下了車。
一是因為到這里后汽車根本無法繼續(xù)前行,二是因為附近停著四輛汽車,小花認得,這些都是他父親的車隊。
下車之后,我和范平就再也忍不住了,哇哇的蹲在地上吐了起來。
小花下車后沒有理會我們倆,而是著急的朝四處張望,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朝哪個方向前進。
我站起來,抿了一下嘴角,然后拍了拍小花的肩膀,以示安慰的說道:“這里是沁河河口水庫,繼續(xù)往前走是東灘,然后便開始進入太行山山脈,在這個深山里有個地方叫黃牛嶺,這里最出名的是藏兵洞。不出意外的話,彪子叔一定是進的是藏兵洞!”
小花聽到這些,著急的臉色方才變得舒緩些,勉強的朝我笑了笑。
范平可能暈車比較厲害,依然蹲在那里干嘔著,然后眼淚汪汪的抬頭問道:“你……來過……這里?”
我把范平攙起來說道:“沒有來過!但是你出門不看攻略的嗎?”
然后我們各自背上自己的東西,開始徒步前進。
大約兩個小時的行程,我們到達了東灘。
這時候,路上迎面碰見了個背著婁筐的當(dāng)?shù)乩限r(nóng),應(yīng)該是剛從山上采摘完什么東西才回來。
老農(nóng)用一副很好奇的目光和表情打量著我們這些人,眼神不住的往我們身上瞟。
我知道這種表情,意味著他依然對我們懷有一定的戒備心,估計他是拿不準(zhǔn)我們是什么人。
在這種深山老林,絕對不能得罪當(dāng)?shù)厝?,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輕則可能會被趕出去,重則可能會被扭送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