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晨氣得不行,大罵邱慕榮賊心不死,穆琳懷疑溫氏從中搗鬼。
穆晨辭工的時候,邱家沒有說什么,這么幾天,邱慕榮就買了穆晨,沒有人慫恿才怪!
穆琳已經(jīng)看出溫氏心懷鬼胎……
到底溫氏在算計什么?一時也是猜不透的,怎么看,溫縣承也不是安得什么好心,強迫她接那塊銀子,就是故意而為。
溫氏及時的解圍,一唱一和的和溫縣承一起表演,為什么偏要給賞賜,溫縣承有那么趁錢嗎?
那是他三個月的俸祿,虧他舍得,不正常,這樣的狗官只有占便宜的份兒,哪有出血的?事出反常必為妖,很是耐人尋味??!
“哥!這里頭有一個大陰謀!買你不見得是邱慕榮的主意,到底要干什么?我們拭目以待吧!”穆琳還說的云淡風輕,穆晨卻是緊張起來。
他臉色欠了些血色,眉頭蹙蹙的,很是心煩的樣子:“到底他們耍什么陰謀,我可是糊涂得很,是不是因為你要了穆家的銀子,溫氏恨你,想讓溫縣承給咱們穿小鞋兒?”
“我要出黃家的銀子,溫氏是沒有想到的,她拿我當了軟面的餑餑認為是隨便捏,。黃家人休我,也許就是溫氏的一個陰謀?!蹦铝崭鷾厥喜乓娺^幾次,對這個人有一種非常陰險的感覺。
“她們有什么陰謀?”穆晨也是感到有一種威脅逼近他們。
“我只是感覺!走著瞧!狐貍尾巴一定會露出來的!”猜別人的心里在算計什么?沒有那么好猜,等她有了行動,才是最準確的?!?br/> “等露出了狐貍尾巴,豈不就讓人算計完了?!蹦铝债吘故谴箪`魂,心境比穆晨沉穩(wěn)得多,人家不擺出架勢,自己憑什么反擊,不能主動去害人吧?
“我們是善良的人,只有等人算計到頭上,我們才下得去手還擊。”自己這些沒有權(quán)勢的人,只有躲災(zāi),沒有給人降災(zāi)的本事,只要能化解災(zāi)難,就是萬幸啊。
會算計人的人,總是想法兒算計別人,只要不被別人算計成,自己就是知足的。
兩天瞬間過去,穆晨把上公堂的事告訴了外祖家,只圖一個人多勢眾,對待祖父一家就得外祖一家。
田世信對穆長遠,裴氏對樊氏,田武壯對穆功,就是壓陣腳,讓算計他們的人看看,他們孤兒寡母也不是沒有幫襯的。
只留下田氏一人看家,餐館關(guān)緊門,連陳嬸兒、王嬸兒、十九嬸兒,滕潔蕓、滕梓乾、全都跟著上了公堂。
審案的不是縣令。而是溫縣承。
大堂之上大型的高腳桌,上邊擺了筆筒,文案,驚堂木,堂下衙役站兩排,個個手持殺威棒,戳著地喝喊連連:“吼吼吼……”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溫縣承身穿官服i,好似一副威嚴的樣子,抓起驚堂木,高高的舉起,充分顯示他的威風八面,舉起的驚堂木用了吃~奶~的力氣迅速的往桌子上狠狠地拍下來。
只聽得一聲炸響,啪!……震得堂下的看眾苦膽差點嚇破。
溫縣承的手亂抖一氣……疼死了……
穆琳鄙夷一下兒:有什么威風可耍的,這是大堂,應(yīng)該講理的地方,仗著嚇唬人,嗎?
溫縣承的驚堂木一拍,堂下人嚇了一跳,隨后就是撫胸口的動作,人人都在大喘氣,人人心里都在罵:狐假虎威!
這個溫縣承就是本縣的人,大家誰不知道他的底,中了一個秀才,花錢買了一個八品縣丞,他有多么威風,誰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