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從一開始她就睡著了,他一個人像神經(jīng)病一樣的碎碎念,還自導(dǎo)自演了一場戲嗎?→_→
他很想掐死她,可是手里的動作卻不由自主的放輕了。
……
季亦承將景傾歌小心的攬進了自己懷里,拉過蠶絲被蓋好,又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了一些。
他伸手覆上她溫潤的臉頰,微微粗糙的指腹掠過她咬著的唇角。
倏地,他眸色一暗,臉色戾了,絕色的輪廓在逆光的暗影里更是邪譎寒鷙。
她是他的專屬寵物,他怎么欺負蹂躪都可以,但若別人敢動她一分,他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今天晚上那一屋子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唔……”懷里,熟睡的嬌人兒無意識的咕嚨一聲,屁股一扭,原本垂在胸口的小手不自覺的抱上了他的腰,長長的小細腿兒也搭在了他的大腿上,睡得那叫一個唯我獨尊。
“你個豬!重死了!”季亦承眼皮子狠狠一翻,死丫頭,看在你今天晚上被人欺負嚇壞的份兒上,本少爺暫且寵幸你一回。
這么想著,季亦承早已經(jīng)長手長腳的將她緊緊抱住了,過分妖魅的薄唇微微一抿,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然后也閉上眼睛睡覺了。
……
第二天,季亦承清早就起來上班去了,景傾歌一覺睡到了大中午。
看著枕邊還留有他睡過褶皺痕跡的枕頭,景傾歌努了努嘴角,今天妖孽少爺竟然沒把她拽起來做早餐,真是天上下紅雨了。
他也會可憐她咩?
景傾歌努了努嘴角,肚子里傳出抗議的聲音,好餓,果斷掀了被子,沒穿拖鞋,直接光腳丫子踩在地毯上,去洗手間簡單洗漱了一下,然后跑去廚房覓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