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笑得愈發(fā)妖孽。
景傾歌一瞪眼,薄薄的臉皮有些泛紅,
“不是就不是嘛,我就隨口一問,看你昨天要把人揍死的樣子,純屬合理猜測,誰期待了,再者說懲惡揚善本來就是每個合法市民應(yīng)該做的!”
說著,她又無比嫌棄的白了他一眼,端著碗筷蹬蹬蹬跑去廚房了。
看著廚房里她忙碌的背影,季亦承劍眉一挑,合法市民嗎?小東西,你還是太天真了啊,世界兩大恐怖組織都是他們家的,他可不是什么善主良人兒。
季少有個宗旨,敢得罪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
“景傾歌,我要吃餐后水果?!蹦成贍斅N著二郎腿揚聲喊。
景傾歌蹬蹬蹬端來了一盤洗好的草莓。
“我不吃草莓,我要吃葡萄。”
“季少,葡萄沒了,冰箱里只剩草莓了,你先將就著吃,下午我再去超市買?!?br/> 季亦承非一般嫌棄的看了眼一顆顆飽滿的草莓,敢情那是童話故事里惡毒皇后的毒蘑菇似的。
景傾歌默默扶額,表示很無奈,相當(dāng)?shù)臒o奈,這孩子太挑食了……
“景傾歌?!?br/> “又怎么了?”
“你還不耐煩了?”季亦承冷颼颼的射著她。
景傾歌已經(jīng)刷碗收拾完了,脫了粉色圍裙走過來,看著沙發(fā)上發(fā)脾氣的男人,水果盤里的草莓竟然一顆都沒吃,瞬間有種娘親哄親兒子的既視感。
“畢竟你是如此難伺候的金主啊?!本皟A歌保持嘴角三十度上揚微笑,又看了眼墻壁上的掛鐘,已經(jīng)快一點了,“都吃完飯了,你怎么還不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