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叫你寫你就寫,費什么屁**話。”季亦承冷艷艷的掠著她。
景傾歌咬牙了,接著,客廳里便只聽見男人老神在在的聲音和筆尖劃過紙面的沙沙聲。
“一、不準(zhǔn)沾**花惹草,和別的男人約會調(diào)**情?!?br/> “二、晚上不準(zhǔn)超過九點半回來,特殊情況必須向金主請示,時間,地點,和誰?!?br/> “三、每天早上準(zhǔn)備早餐,要變換花樣,晚餐看情況?!?br/> “……”
“……”
“十八、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唯金主馬首是瞻?!?br/> “嗯,”季亦承修長的手指在膝蓋上輕輕一叩,“暫時就先這么多,等我再想到什么就在后面往上加。”
……
景傾歌差點兒沒把筆給都握斷了。
“騰”一下子從地毯上站起來,壓著天靈蓋沸騰的火焰山,漂亮的小臉生生扭曲到猙獰,
“季亦承,大清朝早都亡了,你還要來這什么不平等條約?~!”
“怎么,景小姐很不滿意?”季亦承語氣戲謔,懶洋洋的往后一靠,單手?jǐn)R在沙發(fā)扶手上。
“是很!不!滿!意!”景傾歌努力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我答應(yīng)會聽你的話,可是我也需要正常人的社交生活,你剛剛讓我寫的這些都是什么?”
季亦承好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冷冷一笑,溢出的笑聲讓人只覺得心驚肉跳,
“景傾歌,難道你還沒有認(rèn)清楚一點,從你得罪我的那天開始,你就已經(jīng)喪失人權(quán)任我宰割了。”
……
景傾歌驟然瞪圓了眼睛,
“你……”
“哦,還有一條,不準(zhǔn)叫別的男人哥哥。”季亦承眼角挑著的邪笑更加譏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