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默拿著手機出了書房,問正在客廳看電視的劉婉寧,“老劉,言言現(xiàn)在住在哪兒?”
“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劉婉寧隨后警惕道:“是不是陸一語讓你問的?陸一語之前敢打言言,現(xiàn)在言言一個人住,她還想干什么?”
“你想哪里去了。言言不是沒出去住過嘛,我不放心她,有空想出去看看?!?br/> 劉婉寧嘆了口氣,“唉,算你還有點良心。言言租的那套公寓怎么說呢,比咱們家客廳還小,擺完家具之后連轉(zhuǎn)身的地方都沒有。我這幾天一想她住那樣的地方就心疼得睡不著?!?br/> 陸默不想讓小語聽到劉婉寧說太多心疼言言的話,當年的小語比言言辛苦千百倍,他們作父母的一直不聞不問,他們還有什么臉在現(xiàn)在說心疼言言的話?
陸默遂打斷了劉婉寧的話,“你說這些干什么?說說她的地址,我下午過去看看她?!?br/> “就是星光路的星耀大廈嘛,具體地說了你也不知道,下午我跟你一起過去?!?br/> “也好?!标懩牭酱鸢负缶突亓藭浚靶≌Z,聽到你媽說的了嗎?”
“聽到了,謝謝爸。準備到上班時間了,我先上班,我們回頭再聊?!?br/> “好好,你忙著?!?br/> 陸一語放下手機,查了星耀大廈所在的地方。
隨后,撫了撫額,居然還好死不死的在她們公司的旁邊。
難怪她覺得這個名字怎么這么眼熟。
這也就能解釋陸微言為什么能知道她在這里上班了。
她這種工作類別很容易確認,公司的特非常明顯。
如果是陸微言那種文職工作崗位,就比較復(fù)雜了,因為每個公司都有。
陸一語揉了揉額頭,覺得她應(yīng)該去廟里燒個香,讓她和陸微言的那段孽緣給收了。
否則,她真的控制不住她內(nèi)心洪荒之力殺人滅口。
下午,陸一語下班之后,跟霍予沉打了個電話跟他說晚點回家。
然后,在附近的一家餐館吃了晚飯,看時間差不多了給陸微言打了個電話。
打了三個電話,陸微言都沒接聽。
陸一語索性下載了個專門撥打騷擾電話的軟件,設(shè)置了一分鐘打30個電話的任務(wù)后,便導(dǎo)入了陸微言的號碼。
撥出去后,她便休閑地坐在位置上欣賞夜景。
要真想整一個人,對她一個從14歲起就獨立生活、跟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么,方法還特別多。
以往她只是不想用這些方式去對付別人,沒想到第一個接受她這種小招式的人居然是陸微言。
陸一語慢悠悠地喝完一杯奶昔之后,剛放下杯子,陸微言的電話就打回來了。
陸一語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心情很好的接聽,“喂。”
“陸一語,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正好有空,騷擾騷擾你?!?br/> “你有病!”
“我這么做都算有病,那你已經(jīng)病了二十幾年,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了?!?br/> “你胡說什么?”
陸一語清晰地說道:“陸微言,今天爸媽是不是去你公寓了?”
“關(guān)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