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楊清檸不再多說,看向白露,舉起了手中的杯子,我們來這兒,不就是為了開心嗎?
什么陰陽怪氣的人,為什么有他們在自己就一定要難過。
楊清檸刻意將嘴角上揚(yáng)出很美的弧度,伸手扯掉扎頭發(fā)的皮筋,任由頭發(fā)散落下來擋住大半張臉。
倒?jié)M酒,一口喝下,再倒?jié)M。
酒館中那么多人在,但卻感覺就只有一個(gè)人。
心中的苦,心中的怨,本就堵在喉嚨里吐不出來咽下不去,偏偏還有人來惡心自己。
這是楊清檸第一次覺得酒是一個(gè)好東西,幾杯下肚,身體也熱熱的,就連思緒也跟著清晰起來。
好酒量啊!齊棋贊嘆一句,接著舉起酒杯和楊清檸碰了一下,似漫不經(jīng)心的問:我看你這樣的人,哪兒像是會(huì)傷害別人的人。
齊棋,你什么時(shí)候變成這么愛看表面的人。
齊子恒不冷不熱的對齊棋說:人心若寫在臉上,又怎么去解釋人心險(xiǎn)惡!
話不能這么說……
你要是這么好奇這個(gè)人,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用意!
齊子恒的眼睛微微瞇起,聲音透著邪乎:你知道,我能相信的人,本就不多。
你看你,我也只是好奇。
齊棋抿了口酒掩飾過臉上的尷尬,當(dāng)真沒再問楊清檸的問題。
你就這么見不得我好?我欠你的?
楊清檸心中本就有怨,聽齊子恒在這酸,嘭的一聲將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冷聲道:你看不慣我你就走,又沒有人非要留你。
走??!
見齊子恒沒動(dòng),楊清檸還加重語氣吼了一聲。
對,別人看得上你不代表我們也看的上你,你有錢了不起了啊,我們又沒有喝你的。白露見楊清檸難過,心里也不好受,跟著吼。